“政府的事在你们政府处理,少来我私人住所撒野。”
“里面男人听清了,马上出来,这是县领导命令。”
“章建河,你胆肥了是不?每次来老娘这又吃又喝又揩油,今天想要落井下石?”
听到这样的质问,章建河简直都要哭了,但还是不得不传达着经过加工的指示:“你不要信口胡说,我历来守正廉洁,根本没有你说的事。今天我只是奉命传话,希望你和他好自为之,不要害人害己。”
“章建河,少他娘的假正经,信不信老娘……”
“倒数五个数,里面男人如果不出来,我们就要进去请他了。这是县领导指示。五……”
听到倒计时通牒,顾玉凤明显不淡定了:“你们先退出去,行不行?容我……”
“四……”
“三……”
章建河硬着头皮,咬牙数数,生怕出现变故,尤其担心伤及自己。
章建河“二”字刚出口,屋内一阵脚步声响,一个男人走了出来。
庞兴亮?
方世河、柏纤纤、章建河全都大吃一惊,同时也狐疑不已。
出来的男人正是镇党委书记庞兴亮。
此时的庞兴亮,眼窝黑青,头发凌乱,脚步虚浮,满脸尴尬,哪还有半点党委书记风采。
“庞兴亮,让他也出来。”方世河上前两步,沉声命令道。
“方副县长,不是说我出来就可以吗?难道你要出尔反尔?”庞兴亮并无半分畏惧,反倒一副破罐子破摔架势。
“让他出来。否则后果你们承担不起。”方世河声音更为清冷,带着浓浓威胁味道。
听到这里,人们才意识到,看样子屋里还有男人。
靠,顾玉凤也太厉害了,这是一打几呀!
柏纤纤嘴唇都咬破了,深深的屈辱感压在心头,她没想到徐搏竟堕落到这种程度,被寡妇玩双飞。
“哼,方副县长是吧?想让我出去?好啊!你自己亲自进来请我。”顾玉凤在屋里接了话。
方世河当然不会单独进去,更不会受寡妇女人威胁:“让另一个男人出来。”
“身为县领导就可以埋汰人吗?方副县长,今天必须给我一个说法,否则我到县里告你。县里如果不管,就到市里、省里,再不行就去首都上访。”顾玉凤说话间,已经来到屋门处。
此时的顾玉凤,鬓发蓬松,衣衫不整,面带红晕,胸脯起伏,别有一番韵味。
面对顾玉凤的泼辣与有恃无恐,方世河反而有些含糊了,但仍旧强硬着道:“你不要转移话题,撒泼打浑也没用,赶快把他交出来。”
“不可能,没得可交。”顾玉凤更不示弱。
“识时务为俊杰,不要对抗政府。”
“你代表不了政府。”
“让他出来,否则我让人搜了。”
“搜?我犯了什么错?凭什么?”
“就凭你聚众银乱!”
听到“银乱”二字,顾玉凤当场变脸:“当着上百人给我扣帽子,诋毁我的人品,你必须负责任。”
“顾玉凤,要么交人,要么让开。”方世河岂会被诈住。
“想搜查也可以,但如果搜不出你说的人,到时必须给我说法。”顾玉凤再次声明后,闪到一旁。
“搜!”方世河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立即有人进屋搜查,很快便出来复命:“没人。”
“怎么会没人?”方世河急了,亲自进屋查找。
除了桌椅沙发和散落在地的衣服,哪还有其他男人。
莫非有地道?
在方世河指令下,沙发被搬开,桌椅也移了位置,根本没有他要找的徐搏。
难道上天了不成?还是我判断错了?方世河不由得懊恼,甚至有些难堪。
同样看到了现场情形,柏纤纤却是另外的心境。
果然他没在?他的衣服又是怎么回事?
正这时,一个声音传来:“方县长莅临指导,有失远迎,万望海涵!”
徐搏?
方世河第一个冲出屋子,柏纤纤、章建河更是紧随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