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娇娇的心也在颤动,贺宗说的这些话若是放在她那个时代并没有什么惊讶之处,但放在这个封建时代就不一样了。
不愧是她看上的男人,值得她高看一眼。
这般,阮娇娇就更不多话了,有人为她撑腰出头。
蓝大人看着郑五,神色不明。
若是连门都不敢出了,那这世间岂不是乱套了。
他们扬州城是的习俗是内敛委婉一些,但也不至于如此。
而郑五此人张口就胡说八道,在堂上就敢随口污蔑,可见他平日里也不是什么有德行之人。
反而是这两位,一人是城中阮家大房嫡女,阮家他才让人调查过,大房的为人处世皆可摆得出来让人说让人看。
而外面这位阮小姐的名声是有些不好,但之前她夫人从陈家的宴会上回来还跟他提过,她言行举止都与外面传的不同。
关键,她对三房所处的妹妹十分疼爱,并不是不友爱弟妹之人。
经过两次阮家的案子再一联想,他大致也能想到是阮家里一些不足无外人道的情况。
还有这贺宗,从他们那四艘大船靠在码头上那么多天他着人去查了。
虽然每日靠船不少,即便是这样的大船也不奇怪,奇就奇在四艘大船靠着几天不离岸。
后来贺宗又当街敲锣打鼓那一番,再又是陈老爷连着带他接触那么多的商贾。
他作为当地府衙自然是要对这些有所察觉,最后竟然发现那四艘船又载着陈家满满四艘船的货物走了。
再一打听,他与陈老爷合作,也爆出了他的家世背景。
背靠雍王殿下,即便是打狗也要看主人。
今日这事,明显是郑五的错。
“调戏良家妇女,按罪当受二十大板,三月牢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