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是怎么回事?到底发生了什么?
贵族们瞪大了迷茫的眼睛,一个黑铁斗士怎么可能能够躲得过青铜斗士的攻击,要知道据说青铜斗士强大的力量,甚至能够让自己的攻击与声音一样快。
洛尔没有辜负青铜斗士的威名,除了地上骤然出现的恐怖痕迹外,贵族们没有一个人看到他是如何行动如何攻击,但同样的夏佐如何躲过洛尔骑士这迅猛强横的一击,同样也没有人看到。
难道说夏佐也是青铜斗士?如果是这样的话这场比赛的结局有朦胧起来?况且同阶内坎帕斯的战士远比人类战士强横,这是大路上三岁孩子都知道的常识。
场边的人齐齐变色,不由的脸色苍白的面面相觑。
“兄弟!干得好!”西德瓦尔兴奋的跟高声叫嚷,奋力的鼓掌浑然不畏手掌的通红,夏佐出人意料的躲过洛尔的攻击,从现在的局势看,他还有赢得这场决斗的可能。
所有人中最惊愕的莫过于直面夏佐的洛尔,他清晰看到夏佐的动作,速度远没有他接近声速的迅猛,但却行云流水,飘飘荡荡的有股奇特的韵律。
“哼!我看你能躲到什么时候!”虽然心底有些别扭,但身体里充斥的爆炸力和汹涌澎湃的斗气还是瞬间让洛尔的自信熊熊燃烧,对方绝对不是青铜斗士,只是区区一个黑铁而已,即便能躲过他的一击,也无法改变最终被焚烧成渣的命运。
随着洛尔展开狂风暴雨般的迅猛攻势,观战席上贵族们悬着的心也总算放回肚子里。
场地内完全是洛尔压着夏佐在打,甚至于夏佐连一次像样的反击都没有做出。
挥舞着手臂,拳头,撕扯开发髻,衣衫,完全撕下平日伪装的贵族们歇斯底里的狂野吼叫,为自己投下重金的战士加油。
洛尔也不负他们的期望,狂野的攻击迅猛霸道,攻击紧紧的锁定夏佐,狂猛威严的身形如燎原烈焰,所过之处巨石塌陷,地化熔岩。
与狂猛霸道的洛尔相比,完全被压制在下风的夏佐,就如同狂风中摆动落叶,飘飘荡荡随风而去,任由洛尔攻势凌厉,每每却都是险之又险的与剑锋擦身而过,虽看似被压制的狼狈,但那狂暴的熊熊剑锋却始终无法触碰到夏佐丝毫。
十几分钟的时间过去,场内赤红滚烫,高低起伏的狼藉地面,比决斗开始之前足足深陷了十余米,环绕一周那足以比拟萨尔尼亚城墙的乌黑厚实围墙,更是别灼热的圣火融下大则十余米,小则数米的圆形坑洞,赤红的流质液体顺着岩石缓缓流淌。
把角斗场地完全改头换面的洛尔,剧烈的喘着粗气,他借助圣水的力量才堪堪突破青铜斗士,虽然远比黑铁斗士强横,但仅仅三天的时间除去吸收圣水,留给他适应自己暴增力量的时间短而又短。
身体里满满的全是呼之欲出的澎湃力量,骤然十数倍增加的实力,让洛尔根本无法完全掌握,随着他澎湃心情下全然不及后果的攻击,大量的斗气和体力随着他的攻击无畏的浪费。
“你这个只知道躲闪的爬虫,怯懦的猴子,你是坎帕斯人的耻辱!你种族的英勇呢?”但每每只差微毫就能斩杀敌人,一次次的躲闪,夏佐脸上毫不掩饰的嘲讽,让洛尔心里的怒火不断旺盛,眼里只有夏佐闪避的身影和嘲弄的笑容,怒火焚烧的脑子,只有如何才能够将这个卑微的肮脏的兽人斩杀。
浑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速度渐渐变慢,攻击造成的破坏渐渐缩小。
场上的欢呼声随着战局的胶着而停歇,一个青铜斗士与一个黑铁斗士缠斗这么久的时间,即便是娇生惯养的贵族们,也发现场中局势的微妙。
所有人都屏息凝神,甚至连一口大气的不敢喘,生怕惊扰了自己压了重金的战士。
终于,再一次在狼藉斑驳的厚实围墙上灼烧下一大块后,洛尔的身上熊熊燃烧的圣炎骤然一暗,满身汗水的他,脚下不由的一个踉跄几欲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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