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然在目！
“你的脚……”靠在墙上的文静显然也注意到了这一点，犹疑问道，“怎么了啊，真真？”
“被东西咬了！”看眼远处模糊的文静，真真回了句，脚下一软，整个人重又坐在了湿滑的地上。
“被……咬了？”脸蛋抽搐下，黑暗中传来了文静的询问声，“到底被什么东西咬了啊，真真？”
“我他妈怎么知道！刚才那屋子里，”说着，抬手指了指走廊中另一道门，“比你这里还要黑！还他妈有水！热乎乎的水！！”
“天啊，”真真话音刚落，就听文静哀叫一声，问道，“你能确定咬你那东西在水里吗，真真？”
“是啊！水里！那东西泡在水里！”闷声闷气一句，真真瞅眼文静，反问一句，“你怎么知道的？”
“那东西不会是……不会是……”在真真的两眼凝视中，文静的声音几近虚无了，尖细了嗓子，冲奇怪看着自己的真真道，“那东西不会是鱼吧？”
“鱼？”眉头紧皱，嘟囔句，真真火气十足冲半死不活的文静道，“什么鱼，你他妈倒是说清楚点啊！”
“食人……”文静的脸色黑暗到几乎要融化进包裹了自己的黑种一样，语调怪异道，“食人鱼啊！”
“呃！”又惊诧声，盘腿坐在地上的真真看眼两脚脚腕——
“没准就是，”低声附和文静一句，道，“我就说是水里什么鬼东西下手这么狠，几块肉硬是被撕了下来！哎，”说着，忽然愣了愣，猛抬头看着远处几乎要陷进墙里的文静，颖声问道，“你怎么知道的，说！！”
“那家伙杀人的地方……听说就养了食人鱼。”显然对真真半真半假的恐吓早就不在意了，文静明显掉进了另一个更深的恐惧漩涡中，低声道，“真真，你知道不久前那个案子吗，就那个食人案？”
“听说了点，怎么了？”粗声粗气一句，真真眼前一片昏花，落进眼中的文静的身影，也如在水中荡漾样，微微起伏。
“难道不是鬼？”低声嘟囔句，文静虚弱道，“真真，听说凶手杀人的地方就有个鱼塘，养了食人鱼的鱼塘！而肖雨，警察一直认为是受害者，可现在……”深吸口气，文静的声音越发远去的样子，虚无缥缈问呆坐在门口地上的真真道，“你还会认为她是……受害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