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五七
清晨六点。
窗外依然黑漆漆的。
寒风阵阵摇曳着树枝乱舞,整个市局前院,一片森冷景象
“疯了,头儿,高晓那女人彻底疯了。”摇了摇头,从医院刚回到局里的张彻叹口气,冲靠在沙发上小睡的印征张口就道,“根本就甭指望从她那里撬到什么!想都别想!!至少最近几天我看是没戏了!”
“还有丁雷,”眼睛紧闭,印征道,“人可以疯,通信记录可不会,你说呢,张彻?”
“那是!”抄起只纸杯凑在饮水机下接了满满一杯冷水一口灌下,张彻点了点头,忽然想起什么样,调头扫眼印征,“要真直接自己跟高晓,那人不也太傻了吗,头儿?”
半天,见印征根本没有回答的意思,不禁悻悻摇了摇头,正在这时,办公桌上的固话忽然响起了急促的铃声。
“头儿!”片刻后,从张彻手里接过了话筒刚凑在耳畔,就听那边丁雷大声道,“你手机该充电啦!”
“说吧,查出什么了?”丁雷听似轻松的言语中透出了股子极其压抑的味道,令印征不禁心跟着沉了沉,反问句。
“跟你说个人,头儿,你可得做好准备了。”那边丁雷沉默会儿,忽然一句,“头儿,你真听好了啊!”
“说吧。”看眼隔了张办公桌凑在电话听筒前的张彻,印征低声道,“我能扛住。”
“肖雨。”电话那边,印征刚说完丁雷就低声一句,头儿,“最近几天一直发短信给高晓的人,是肖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