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九六
“早不犯病晚不犯病，偏偏这两天身子就不舒服了！”
别过脸去，不看莫离一眼，刘欣自顾自低声一连串道，“还偏偏自己走后没多久，这家伙就玩自杀！妈的！你说！天底下有这么巧的事儿吗？莫离？！”
“呃！”愣怔会儿才明白刘欣在问自己，“刘姐，咱可不能冤枉人啊！”迟疑着，莫离伸手戳了戳刘欣的腰眼，示意刘欣看向了王萍那边，又低声道，“这家伙就是现在不自杀，也活不了多久了。你也知道进来前她都干了些什么，对吧？”
“知道！”重重一句，刘欣忽然一调头，冲莫离大喊一声，“我当然知道！可你知道高晓她都干了些什么吗，高晓！”
“我……我不知道啊！”莫离低声一句，道，“能说说，高姐她……都干什么了吗，刘姐？”
“她和这家伙嘀嘀咕咕半天！就站在——”
说着，一伸手指了指自己前方洞开的房门走廊这边一点，刘欣道，“就站在这里，和那家伙！”又指了指房间内头颅低垂在胸前，两条血肉模糊的手臂向前平摊在地上、一动不动跪卧在血泊中的王萍，道，“和那家伙不知道都说了些什么！”
“是吗，你都听到了啊？”莫离小心翼翼问句气鼓鼓刘欣，道。
“我听到什么了啊！我看到啦！！”一偏脸，冲莫离怒吼句，“在值班室我都看到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