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六二
面对面色赤红的文静的撩拨,双目紧闭,陷入污水中的李鹏飞一动不动。
过了阵儿,两眼低垂,眼看着污水就要灌入鼻腔的李鹏飞,无声笑了笑,文静回头扫了眼身下男人那本能反应,身子猛地一沉——
“嗯!”忽然死寂的洗手间里响起了一声嘤咛声,顷刻间旋入哗哗的水流声中——
无声,无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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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静的酒吧里只有一位客人。
或许是压得过低的棒球帽帽檐勾起了酒保的好奇心,时不时的,在和吧台里的女侍低声打情骂俏的时候,冲女侍朝叫角落里努了努嘴——
“你看那人没病吧,进来半天了,帽子都不摘下来?”酒保低声冲女侍道。
“怎么,又在想什么?”瞥了眼角落里背对着两人的客人,女侍伸手点了点酒保的额头,“想那个就去啊!在我这儿晃什么晃!”
“滚!”被女侍激得脸上有些挂不住了,酒保悻悻的嘟囔句,百无聊赖转身走了几步,推开了酒吧大门——
小街上,人来人往。
“身材不错啊?”吐出一股子浓浓的烟雾,酒保斜了眼睛瞅了瞅右手不远处,玻璃窗后的棒球帽的背影,心道,“就是年龄大了点,靠!”
午后的太阳挂在斜向了南方的天空中,阳光暖暖,透过落地窗,洒在面前的酒桌上——
不用回头,棒球帽也知道,那个在酒吧门外抽烟,时不时偷偷朝自己这边瞥一眼的酒保刚才在和女侍议论着自己。
感觉到门外酒保的目光投向自己这边,棒球帽扭头看看通道那边墙上的一面落地镜子,一时间皱了皱眉头——
眼角的鱼尾纹清晰可见。
不由得抬手展了展双眼眼角。
顺了顺身子,蹬直了桌下修长的两腿,长长的靠在了高高的椅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