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老子我做什么?关你屁事,你不就是师承风雷天师吗?我后边有大地门,你可别忘了,你和左庞,昨天才喝了和解酒,你不能给我找事。”
“呸,你个老杂毛。”耿彪彪碎了他一口道,“你知道不知道,你用的造畜之法,害的人是谁?是我四师兄的媳妇!这事,你说我们管不管?”
一听这话,冯世芳害怕了,碰巧他祸害的女子就是我张若虚的女人,这时候,他的冷汗才涔涔外冒,吓得舌头都打结了,“原来……原来是张……天师的……女人。对……对不起,老小儿……赔罪了。”
“一句对不起就完了?太便宜你了吧!既然动了我张若虚的女人,我不能就这么饶了你,你自己说吧,你该怎么办?”我怒目而视,准备随时动手。
他更紧张了,看着我们一步步后退,其实他心里明白,我不会这么便宜了他的,就算死不了,也免不了坐牢。
但,冯世芳还是故作镇定,“张若虚,今天这事……是我不对,但……请你看在昨天九如真人的面子上,你又喝了和解酒,放我一马好吗?”
我摇了摇头,拒绝道:“让我放你,休想,我给你三条路走。第一,自缚手脚等着警察过来把你带走,你已经触犯了刑律,就该让法律制裁你;第二,我废了你的生命之根,省得你再有那么多是非;第三,那就是我们灭掉你。自己选吧。”
见我咄咄逼人,不肯放他,冯世芳也跟着凶狠了起来,“呸,你算什么东西,你分明是不给我活路,既然这样,那我哪条路都不选,大不了跟你们拼个鱼死网破。”
说着,嘴巴快速念动口诀,一连念了三遍,都没有反应,他傻眼了。
“宝贝,你出来啊,我都念了三遍强妖诀了,你怎么还不动?”冯世芳着急了,急得直跺脚,看着南墙角的狐狸抱怨。
耿彪彪笑了,揶揄道:“老杂毛,你省省心吧。你胳膊上没有趴着那狐狸皮,我们就知道怎么回事了,这笼子里关着的畜生,就是你所御之妖。我们已经布置了罗妖阵,你的狐狸精帮不了你啦!”
“什么?”冯世芳突然落入了下风,双腿开始打颤,晃晃悠悠地站不稳了。
“不跟你们斗了。”说完,撒丫子就抢门往外跑,刚巧撞在了李虎虎身上,被顶了回来,向后摔了个厉害的。
一看跑是跑不掉了,只能害怕地喘气说:“够了,这些女人跟你们有什么关系?张若虚,我不认识你的女人,才对你的女人施了造畜之法。这样,你不是爱钱吗?我这卡里有一百万,你只要放我走,钱就是你的怎么样?”说着,他就从兜里掏出来了一张白色的银行卡,扔在了地上,还把密码说了出来,只是求我放过。
我冷哼一声,“就算你没有祸害我的女人,你祸害别的无辜人,那我也不能饶过你。放心,你的命,我可以留下,但是你的钱我要了,你的那个害人的物件,我也要!”
说完,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他打出了一掌,我这木法一掌也是练到了一定火候,看似软绵绵的一掌推出,实际则是僵硬如木的一记重击,正中他的下体。
只一招,就废了他,冯世芳下半辈子只能做太监了。
他在地上边滚边咒骂,“张若虚……你狠,要不是……我今天用了一次造畜,你还不一定是我对手!妈呀……”
冯世芳疼得直哆嗦,在地上翻来覆去地打滚,徐成成刚好走进来,站在了他面前,一脸厌恶地看着他,冲着他的胸口狠狠地踢了一脚过去。
“刍狗道人,哼,冯世芳,你活该!老五,老三,过来给我把他提溜出去。”徐成成招呼了一声,他们俩就拖着冯世芳出了屋子,放到院子里等着警察过来把他押走。
“阳生,接着。”徐成成扔给我了一瓶无垠水,让我接到了手里。
“造畜之术,是旁门左道,也是利用了煞气才让活人变成了牲畜,给它们喂一些无垠水,散了煞气,就能恢复人形了。”
我嗯了一声,“你记得再给张小斯去个电话说,叫俩女警过来,再买三身女人穿的衣服啊,要不然,这三个女人衣不蔽体的,怎么见人?”
徐成成答应道:“好,我现在就去打电话,你先把无垠水给他们喂下吧。”说完,就出去了。
我按照徐成成的吩咐,分别打开了笼子,把里面的小猫抱了出来分别喂下了无垠水,不一会儿,她们都现出了真身,全都赤条条地昏迷着。
我先脱掉了自己的t恤衫穿在了邓婉婉身上,然后取出火折子对着她的鼻子熏了熏,她醒了。
一看自己出现在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吓得失声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