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小豆看着顾圣权看向柯小夏，小小的脑袋晃了晃，眼底是狡黠。
“是。”顾圣权承认。
柯小豆咧嘴笑，“我一直在飞机上都看见了！你虽然什么都没做，可你站在下面的位置，柯小夏一掉下来你就能冲上去接住她！对吗？”
顾圣权清冷的眸子此时此刻才划过一丝笑，“你这么聪明，你爹地到底是谁？”
“我聪明是我的事，跟我那个死爹地没关系！这是后天养成的！”柯小豆哼哼着，看一眼四周，烽火四起，伤员众多，“真好玩！看枪战片一样！我最喜欢看了！”
“……”顾圣权的眼角狠狠一跳，伸手把柯小豆从桌子上抱下来放在地上，“别看了，你还小，这些东西少看。”
“你知道吗？我跟妈咪以前过的不好！我喜欢看这样血腥的！会觉得别人过的水生火热，这样，我会觉得我跟妈咪过的很好！”柯小豆拉着顾圣权的手，仰头跟他说。
莫名的，顾圣权的心口一痛，摸了摸他的脑袋，“这些年，多谢你照顾柯小夏！”
“我是想照顾她，可我现在想找个人照顾她！柯小夏是笨了点，其他都还不错！”柯小豆夸自己的妈咪。
顾圣权失笑，“她不笨，聪明的很。”
“那你喜欢她，为什么不追她？”柯小豆扬着小脑袋问。
顾圣权张嘴欲言，“原本是要追她，可现在已经没资格。”
“怎么会！你救了我！柯小夏会感激你！”
“我救你不是让她感激，是不想她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