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打碎她的鸡蛋,我离她很远呢,就算是碰到了,那也是碰碎的,跟打有什么关系?我赔还不行吗?”上元县的县衙,负责小事情的文吏在听回无辩解。
回无快疯了,三天了,他一直在跟上元县的衙门打交道,他想找人。
之前觉得能住在福华楼,离皇城近,是个不错的地方。
结果发现,运气太差了,每天都有事情。
前天一早,他走路,有辆车过去,掉下来个荷包,他很自然地就喊着对方掉东西了,把荷包捡起来。
结果对方非说荷包里有二百两银子,现在没了,报官。
衙门来人把他叫过去,最后确定,掉荷包的说谎,因为荷包装不下二百两银子。
让对方给他赔礼道歉,又赔了他十两银子,说只把对方抓起来打,他还帮忙求个情。
昨天,他从房间出来要出去联系人,路过别人房间的时候,门一开,女子大喊,其他人围过来。
女子说是洗澡,他偷看了,这还了得?衙役过来,带过去,仔细询问,女子说洗枣,怕他偷枣。
道歉、赔礼,他又赚到二两银子,也不知道是怎么计算的。
今天一个女子挎个篮子,走在他前面,距离他十步左右的位置突然摔倒,他赶忙上前扶。
人是扶起来了,一篮子鸡蛋就剩两个好的,女子说是他打碎的。
他就又见到这两天见的那个文吏,一脸无奈地辩解。
“就是说伱愿意赔偿?”文吏一副我同情你的样子问。
“对,我赔,赔还不行嘛!”回无只想事情快点结束,他要联系人。
“知道了,你打碎的,不是你打碎的你为什么要赔?”文吏脸色变了。
回无:“……”
他怒了:“就算是我打碎的,我赔还不行吗?一篮子鸡蛋而已,我赔了,你还能关我?砍我脑袋?”
“你之前说不是你打碎的,你狡辩什么?你德行有问题啊!你给我小点声,你敢咆哮公堂?”文吏训斥。
“你管这叫公堂?你当我没见过公堂,我当初坐……我错了,错了行不?”回无想大哭一场。
“错了?现在才知道错?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不见黄河心不死、不……呃……”
“不撞南墙不回头。”
“我知道,用不着你说。你看看你这几天都干什么了?先是……”
文吏哇啦哇啦说,中午饭都没吃,就那么说,一口水未喝,他说得口干舌燥,回无听得心烦气躁。
“兄弟,不是我说你啊!三天,都是女人,你找高人看看吧!明天我不想见到你了,走吧!我先找水喝!”
文吏终于说完,提醒一下对方,你命犯女子。
回无低个头走出衙门,那边文吏找到水猛灌,方主簿来,放下一串钱:“给,不错,二百文。”
“主簿啊!何必呢!为难他一个人作甚?”文吏声音沙哑。
“是你我该知道的?上面的吩咐。咱一没打他,二没拘押他,还给了他不少银子,你说换成你,你干不?”
方主簿换个角度来分析,三天时间,头两天得到十二两银子啊!
“也,也是哈!”文吏想通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