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一句,你答一句,答真的有赏,答假的就让你无限忧伤,你滴,明白?”
“明白!明白!”
“啪!”
“我都回答了,为什么还打我?”
“我刚刚说什么?我问一句,你答一句!你刚刚回答了两次!”
“啪!”
“你这次没问,我也没答,怎么还打我?”
“我没让你开口,你还多嘴,刚刚那下是上次你不经允许多嘴的惩罚,这下,是你这次随便开口的惩罚。”
说着,阳天抡起手臂,啪的又一个耳光。
左脸腮帮子肿的跟塞了俩馒头似的,雷班双目含泪,宛若被坏人强行啪啪啪过的小媳妇一般,委屈到了极限。
徐晓曼终于开始有些明白阳天为什么一定要占据行动的主导权了,他做事虽然喜欢剑走偏锋,但却着实成效显著。
几乎没有动用任何逼供的手段(除了扇耳光),阳天问什么,雷班便答什么,最后,就连他四妹不喜欢男人这样的家族秘辛,都被他一五一十的供了出来。
渐渐的雷二少爷也算摸清了阳天的套路,问什么答什么,该回答的千万别吝啬,不该说的废话千万别多嘴,阳天就算抽他,也会相对轻上一些。
有了这样的难得认知,雷二少的左脸也算是过了一个四九年,虽然谈不上农奴翻身,但总算是小小的解放了一把。
“雷班,你真的不知道雷帮掌权的到底是谁?”阳天盯着自己的手掌,翻来覆去的看。
“爷,我是真不知道!我要是知道不说,五雷轰顶,天打雷劈,出门车撞死,生儿子没p眼,生闺女长小j鸡!”为了保住自己不复棱角的左脸,雷班甚至连未来儿女的死活与否都不在乎了。
徐晓曼厌恶的冷哼一声,轻轻推了推阳天的肩膀,提醒道:“该问的都差不多了, 该走了,不然时间久了,雷帮的人上来就就难以脱身了。”
“等我问完一个系列的。”阳天点了点头,示意徐晓曼安心,随即漫不经心的说道:“雷班,知不知道从进屋到现在,我问你多少个问题了?”
“呃,爷,这个,我是该回答知道?还是不知道?”雷班眯着青灰色的熊猫眼,可怜巴巴的望着阳天,希望得到明示。
阳天今天的巴掌扇的也实在是足够多了,抬了抬手,吓得雷班好悬没直接钻到桌子底下,这才道:“从最开始的填空,到之后的名词解释,再到简答,你前面的表现我都很满意。”
略微一顿,阳天继续笑意盈盈的说道:“现在,就剩下最后一道论述了,回答正确,我们满意了,你也就及格过关了,放心,我们一定不会过河拆桥,你不会被杀人灭口。”
“当然了,你要是胡编瞎编乱编,那你可以就不是吃嘴巴这么简单了,这枪是真的,不信,你可以听听响。”徐晓曼适时补充了一句。
听听响?有命听到第一声,估计我也就没命去听第二声了。
雷班将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表情比最虔诚的基督徒还基督徒,比最守清规的 般若寺和尚还和尚,无比坚定道:“爷,您问,雷班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尽无不真……别,别打……”
见雷班闭嘴,阳天这才放下手掌,看了看手表,重复道:“现在是十二点五十七,给你三分钟,回答我之前的问题,你爹退位以后,雷帮掌权的到底是谁!”
“爷,我就是一个花花公子……”
“你还有两分五十六秒。”
“爷,我在雷帮连个堂主都没混上,我真……”
“你还有两分四十四秒。”
“爷,您先暂停,先让我想想行么,给个思考时间啊!”
“距离规定时间,你还剩下两分三十七秒,接近六分之一的时间已经在你的废话中过去了。”
阳天警告似的搓了搓手掌,忽然又道:“对了,你刚刚一共说了三句废话,等回答完这个问题,我还得补上三巴掌,唉,问个问题,可真累啊。回答个问题,有这么难么?”
阳天的这句话,顿时让悲催中的雷班想到了昨天晚上在某个昏暗小巷中的情境:
“我问你,丽人酒吧怎么走!”
“姐姐,出去左转,见到第三个路口向右,然后再过一个红灯,再向右就到了……”
“砰!”
“我问你,丽人酒吧怎么走!”
“呜呜,姑奶奶,别踹了!我刚刚都回答你了…出去左转,第三个路口向右,再过一个红灯,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