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人之初、性本善,好人还是恶人,都是后天环境改变的,我庆幸,我保留了那颗赤子之心”。
记者:“郑老师,传闻有数人出资千万买您的人头,您现在依旧可以为民请命,请问您就不怕吗?”
“我不怕,因为我有人罩”。郑某笑着回答道。
“难不成您像领导人一样被保护起来了吗?”记者继续问道。
郑某摇摇头,回答着:“不,我还没有那个价值,罩着我的那个人,足以让我感到安全,也是因为有了他,所以我才敢这样肆无忌惮的为民请命”。
“请问他是谁呢?”记者提问。
“这个我不能说,我怕我说了,他就不罩着我了,呵呵”。
场下记者哄堂大笑。
“请问,您上台为何要拿着一台老式的摄像机?”记者提问。
“这个相机对我来说,意义非凡,如果没有这台相机,我只会是一个默默无闻的小记者,更不会有华夏千千万万的人民知道我的名字,我也是今天刚刚拿回来,将它拿在手里,我能回想起当年与那个人相遇的种种片段”。
两支分队跑到了欧庆的身旁,一头目有些惶恐地说:“庆哥,羽堂那些王八蛋手脚真是快,我们刚要冲进去的时候,他们就把门拉上了”。
欧庆凝上眉,看了看身后的人,带来的人只剩下半数,仓促问:“剩下的人呢?”
“不知啊!是不是已经夺下地盘了?”这头目不紧不慢的说。
“夺你妈”。欧庆呲牙一骂,快步奔了出去。
五十几人跟上,虽然还有点摸不着头脑。
欧庆的眼光很独到,刚刚四路人马分居的四个位置他都注意到,他也是有备而来,羽堂在农展北路的地盘,他已经在纸图上看过,知道那两处酒吧的位置。
眼看要到地方,欧庆停下了脚步,前面四人拦下了他的去路。
“庆哥,就是那小子,贺楼,农展北路的老大”。
欧庆的目光从阳天的眼神中移出来,长刀指向贺楼说:“你就是贺楼?”
“哼”。贺楼冷哼一声,蔑视的看了欧庆一眼。
欧庆怒火中烧,贺楼只不过是一个地区的老大,比他这个副堂主差了一个等级,竟敢如此藐视他,而且还是在他寡我众的情况下。
“哼,你小子好猖狂,就是你昨夜带人扫了我帮在京云路的地盘,今夜就让你血债血偿”。欧庆刀刃直指贺楼,铿锵有词,率先杀了上去。
“杀”。
欧庆身后的人大吼,提着刀刃杀来,张开嘴巴大声叫嚷着。
巩强、查明掏出背后的长刀来,专注的看着杀来的半百众人,神情庄重。
贺楼手也别向后腰,看着不动声色、气定神闲的阳天。
“哼”。欧庆嘴角冷颤一下,余光瞄到阳天,贺楼刀刃一出,白光一闪,挡在身前,他已经看到欧庆凌厉的刀刃。
“啊……”
贺楼惊了,没想到欧庆如此狡猾,刀刃随风变了形,劈向了阳天。
“哼”。
阳天冷笑一声,身子倏然一动,那闪快的动作只留下了一记虚影,让看到的人都 惊住。
欧庆傻眼了,他自认这刀没有放水,而且如此诡异,阳天竟然轻松的躲过去了,他是谁?
阳天手掌化刃,砍在了欧庆的手筋上。
“啊……”
欧庆痛的一叫,他觉得手臂好似真的被刀刃划伤,本就慌了心神,松软的他,刀刃很自然的脱落。
阳天一手接过,动作潇洒至极,刀刃在半空划出一道半弯月,白光闪耀。
欧庆瞪大了眼睛,张大嘴巴,穷途末路之下,他身体的潜能也发挥到极致,猛地向后一推,头部后仰。
阳天刀刃顺势而下。
“嘶”。
皮开肉绽,鲜血横飞,如喷泉般的冲上云霄。
阳天又是一刀,横扫千军之势,一排数人哀嚎惨叫,重伤倒地。
阳天手下留情,要不然他一刀,就可以划破这些人的喉咙,让他们断气。
欧庆带来的五十几人全都傻眼了,愣了下来。
“我真的找不到具体位置了,我们赶快走吧!那边互砍呢”。
李壮被迫带丁当到了阳天家附近不远处,再不肯挪一步。
丁当抬头去望了望。
“啊……那人,是不是阳天”。
即使在众人之中,阳天也很闪亮,很快就被丁当发现。
李壮揉了揉眼睛看看,我草,还真是天哥啊!
“妈的,拼了”。李壮壮了壮胆子,向阳天跑去。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和阳天一起打仗,不过砍人,他还真是没有见过,可能是被丁当绑了两次,磨出了血性,李壮竟没有吓退。
“等等我”。丁当大声的一叫,跟了上去。
“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