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阳天自认没如此对待忠心耿耿的兄弟”。阳天起身,转过了头,背对着李明亮,冷漠的声音充满着温情。
阳天一步步的向外走去,李明亮看着阳天离去,心头好似被银针刺了那么一下,疼痛。
阳天回到吴誉凡的房间,吴誉凡耷拉着眼皮,看阳天回来,马上来了精神,但却转过了头,装作睡熟的样子,她已经在床上等了多个时辰,从晚间到凌晨,时刻提醒着自己,全终于没睡着。
阳天上床去,听到吴誉凡那几许粗重的声音,知道她还没睡。
“早点睡吧!”阳天深沉地说。
吴誉凡转过头,也不装下去,看阳天身上也没有酒气,扁扁嘴问:“你这两天晚上都干什么啊!这么晚回来”。
“处理一点事情,我明天搬出去住”。阳天淡淡地说。
“怎么了?李叔叔这里不是很好吗?”吴誉凡凝眉问,看阳天的脸色有些不悦,不知道是不是他和李叔叔有什么矛盾了。
阳天摸了摸她的乌黑秀发,嘴角泛出一丝笑意,说:“别多想,只是我觉得睡在别人家里不舒服,会在燕京都住一些日子,陪你在这过年”。
阳天眼睛微微眯缝,声音柔和。
“真的吗?你真的陪我在这过年?”吴誉凡欣喜若狂,喜上眉梢。
“怎么?不愿意啊!那我回通江市好了”。阳天随后说。
“啊……”吴誉凡眉头一蹙,掐着阳天,嗔怒地说:“哼,谁说我不愿意了,坏蛋,坏”。
“好了,乖”。阳天再一摸吴誉凡的秀发,躺下去,与李明亮刚刚在书房谈完话,阳天觉得累了,这种累带着那番心累。
第二日一早,阳天不辞而别,给于杰打去了一个电话,响了十声后,电话才被接起,那声音尽显疲倦和不悦:“谁呀?”
“阳天”。
阳天淡淡地说。
“草,什么狗屁阳天”。于杰睡的迷迷糊糊,脑袋晕沉沉的。
阳天没有说话。
一秒过后,于杰猛地起床,眼珠子一瞪,幻觉,一定是幻觉?
“请……请问您是谁?”于杰小心地询问。
“还需要再重复一遍吗?”阳天冷冷的声音,让于杰那股尿流直冲脑门。
“天……天哥,我真不是骂人,我……我不是”。
“你说我不是人?”阳天冷冷地再说,声音提高了几许。
“不,不,不,我不是人,我不是人,天哥,我……”于杰欲哭无泪,妈呀,我就是睡了个觉,没睡醒啊!上天掉下来块豆腐砸死我吧!
“少废话,中午之前给我找个房子,不用太大,两室一厅就行,要不然,你就该用厕所水洗洗脸了”。说完阳天叮得一声挂断了电话。
于杰愣住,惊恐的张大了嘴巴,看了看表,才六点半,他觉得自己很苦逼,这个点去哪找房子啊!
中午时,阳天接到了于杰的电话:“天哥,天哥,我找到了一个房子,在我们地盘的附近,那老板租借,天哥,您看……”
“租行,在哪?”阳天问道,是不是买下他不在乎,他现在只是需要一个地方安歇。
“天哥,您 还是来农展馆北路88号吧!我在这等您”。于杰细声细语的说。
“嗯”。阳天应答一声,出了酒店,坐车过去,于杰和海风老远的就点着头,嘿嘿地笑着。
本着有苦同甘的理论,一大早,于杰就把海风拉了起来,两人四处寻找,饭都没吃。
“去看看吧!”阳天淡淡地说道。
“好,好”。于杰点头,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老王啊!我们现在过去看了,你在楼下等吧!”
“嗯,好了”。于杰挂断电话,对阳天谄媚的笑:“嘿嘿,天哥,他的房子离这不远,咱们走走就到了”。
“嗯”。阳天点头,
他找的房子离这不远,三人走了几分钟,进了那小区,一个头发少许的中年男人站在一栋楼楼下,看到于杰,没有说话,板着个脸。
“咱们上去看看吧!”于杰清淡地说道。
“咱们先说说价格吧!一个月五千”。
“啥,五千?你家多大啊!”于杰凝眉问,他在燕京的时间也不短了,五千的价格,在这四环,能租出一百多平的房子了。
“六十几平,两室一厅,简单装修”。秃发男人扬眉说。
“靠,你想敲诈啊!你的房子是金子做的吗?要我们五千一月?”于杰气急起来,如果是他自己找房子,他还不能这么暴怒,可是现在是帮大哥选房子啊!这不是打我脸嘛!
“哼,住不起就别找我啊!小杰,就是因为咱们认识,我才优惠的,别人我就要他六千”。
“你……”于杰恨得牙痒痒,就要冲上去给秃发男人一顿拳,被海风拉下去,海风看着阳天,询问着阳天的态度。
海风相比于杰,是个较冷静的人,这所小区是老房子,六十几平的房子,简单装修,不要说五千,一个月就是三千都不值,知道这秃发男人是在敲诈他们,但却不动声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