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的一封信吸引到阳天的眼球,阳天打开来。
“儿子,你已经长大了,妈妈相信你能照顾好你自己,爱你的妈妈和爸爸”。
短短的几句话,让阳天的眼眶一红,原来那个父亲真的回来了!为什么他回来了,不愿意见自己?为什么?
信纸撰在阳天的手中,“吱嘎吱嘎”地响着,已被阳天揉成了一团,阳天眼中布满了血丝,紧紧地握着拳头。从灵魂中呐喊出来:为什么?为什么?
苏香儿坐在沙发上,看着拿在手中的招财猫,每晚,苏香儿都要看上几次,以物思人,她只能这样去想念那个男生、男人。
现在他已经毕业了,不可能再去学校了,自己还应怎么办?是真的该放弃了。
苏香儿起身来,提起一个大箱子,她知道,想不在想那个男人,只有重新开始。
苏香儿小心的将招财猫放进行李箱中,提着那个大行李箱走到门口,回头望了望这个生活了一年的家,微微一撇嘴,眼中黯然,缓缓的将灯关上。
漆黑的一片,苏香儿关上门,离开了这个家。
日上三竿,十点钟,阳天才起了床,表情有着几分颓废,那个从小和自己相依为命,自己最亲爱、最敬爱地母亲离开了,阳天走进卫生间,看着镜子,胡渣子一晚上涌现了出来,好似一个中年人,历经了人生百态。
阳天淡淡的一笑,如果母亲能幸福,有更好得归属,那不是应该开心嘛!
阳天洗了把脸,走出屋子,双手插兜,精神无比,眉头微微一凝,从兜中拿出一张卡片来。
向明月,明月贸易有限公司。
阳天嘴角笑笑,自己现在毕业了,上大学还需要几个月时间,可以找份工作先做做。
拿出手机,阳天打了过去:“喂,你好”。
一个即冷漠又热络的优美女声从电话中传了过来。
“你好,我是阳天,之前在腾飞酒吧我们有见过”。阳天低沉的声音,听起来完全不似十九岁。
“是你啊!呵呵”。向明月笑着。
“你在公司嘛?我这几个月放假,如果公司招人的话,我想去试试”。阳天客气地道。
向明月道:“我在公司,你来吧!”
阳天换上一套牛仔裤,上身则是一件黑衣皮夹,春末,阳天的装束更显魅,打车去明月贸易有限公司。
“你好”。
吧台又一位二十几岁的女孩儿,站起身来,对阳天客气地道。
“你好,我找向总”。阳天淡淡地说道。
“请问您有预约吗?”吧台问着。
“我是阳天,刚刚打电话预约的”。阳天说着。
吧台不再多话,向总经理室打去电话,随即对阳天道:“我带您去吧!”
“谢谢”。阳天冷地一道。跟着吧台去总经理室。
阳天走进总经理室,房间不算大,但也有大约五十平,向明月看到阳天,嘴角淡淡一笑,对阳天道:“过来坐啊!”
阳天坐下,向明月放下手中的笔,对阳天道:“你是大学生嘛?”
“还不是”。阳天淡淡地道。
“也就是说, 你刚高中毕业?”向明月问着。
“是的”。
“我们公司是一间贸易公司,能说说你对贸易公司的理解吗?”向明月几许严肃的看着阳天。
“比如说,城东的土豆卖五毛一斤,但是在城西可以卖到八毛,那我们就在城东买上土豆,找市场卖去城西”。阳天淡淡地说道。
听到这,向明月笑了,她从来没有遇到这样解释的求职者,不过却是很形象,她要的就是这样。
“求职者很多,有一定的竞争,何况你只能做几个月,你觉得相比别人,你的优势在哪?”向明月看着阳天,当初她给阳天留下名片,是想请阳天帮她工作,喝喝酒,谈谈生意,但一坐在这个位置,她就成了那个庄重的女老板。
“我可以帮你解决其余求职者解决不了的事”。阳天淡淡地道,表情冷漠。
“如果你有那份能量的话,为什么又要来求职呢?原因何在?”向明月看着阳天,那晚在腾飞酒吧,她就知道阳天不简单,一个赌术高超的人,怎么会来这里求一个小职位,挣那不高的工资?
“我是学习一些我不懂的事,比如经营”。阳天如实说道。现在闫飞有王童等人帮忙,他相信,地下势力会不断的壮大,但除了黑夜的绚丽,白天的阳光同样迷人。
向明月看着阳天,在阳天的眼神中,找不到一点的波澜,站起身,伸出手去,笑笑道:“欢迎你”。
阳天淡淡一笑,与向明月握上手。
“我缺一个助理,你就从我的助理做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