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与炜鬼激战他只是以为炜鬼只是一个后起之秀不如自己,但现在炜鬼展开杀招他深深明白自己与炜鬼之间差距,不知道什么时候炜鬼后起直追已经将他甩在身后。
他恨欲狂,不甘心,遥想两年前炜鬼还是如兔子般被他到处撵见了都不敢喘大气的,现在却高他一头,他向来高傲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心中各种羡慕妒忌恨,却知道上去也是白给。
炜鬼纵横,无人可阻,尚砼也不示弱一棒子抡下山河皆动,巨大的金光如同磨盘那么大一棒子将大地砸的粉碎将几人砸成肉泥,短短几息百人杀了大半。
众人露出惊容,萌生退意,自知不敌还要上来不是勇猛而是傻缺。俗话说的好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日后重整旗鼓再杀来报仇雪恨也不迟。
“一个都不能放过!”尚砼杀气腾腾,杀念一起大声咆哮,他气吞山河身化一道金光追上前去一棍子抡来,神猿咆哮,万丈金光纵横而出,山河摇曳,大地颤栗,一棒子将逃窜的人砸成肉泥,粉身碎骨,尸骨无存。
炜鬼长啸一声,左拳轰出,星火燎原,七条火舌四散而走,所过之处赤地千里,寸草不生化成飞灰,将几人烧成飞灰连喊叫的机会都没有。
尚砼暴喝金气盎然,如同太阳般冲了上去挡住一人冷笑道:“严宽你好像忘了我是七侠之一,跟我比速度无疑是找死!”他怒不可遏,大棒抡起金光万丈,遮云蔽日整个世界都好似成了金色的海洋。
严宽就是刚才游说那人,此刻他心惊胆寒,浑身发抖,这才想起尚砼被人誉为棍如清风奔万里,可见速度与耐力几何,嘴唇哆嗦道:“尚大哥,饶命啊,你我同为武林盟你不能杀我,杀了我就坐实了魔道中人。”
他口才真的不错如果放到他人恐怕会心软放他一马,但尚砼不会,“三十年前,我整门齐出杀的魔门胆寒,满门忠烈战到最后一人都不曾退缩,圣主与先帝都大肆赞扬,连魔门中人提起尚氏一族无人不敬,如今时过境迁,世风日下却莫名陷害,既然如此何不掀翻这天,捅破这地,不受命与人自己把命,几日就从你开始,这一棒是为尚氏一族忠烈打的!”一棒子打下,金光笼罩,一声轻响将严宽打的粉碎,雾血纷飞从此从世间除名。
他杀气冲天,一棒撸死严宽不做停留好像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转身再杀追逃之人。
两人纵横追杀,不到一刻钟将百人全部斩杀一个不留,尸横遍野,血流成河,血腥弥漫,犹如修罗地狱。
“尚兄你这是何苦来哉!”炜鬼轻叹一声道,尚砼与他不同他是没有办法走上举世皆敌之路,是外在原因。
尚砼却不一样,一门忠烈世代豪杰,只要棍棒相向就能摆脱嫌疑。
尚砼豪气干云爽朗笑道:“这天不公我便捅破这天,这地不仁我便踏碎这地,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世道变了人也是会变的,什么正道魔道只有拳头硬才是硬道理,如今局势混乱,群雄并起谁知道日后会是个什么样子,何不如扫尽天下站在巅峰那时自己书写自己的秩序,那时黑白由我说。”
炜鬼欣然点头,这些话极其大不敬实乃诛杀之言,但这个世道就是这个样子,你强黑的便是白的,你弱白的也是黑的。
“好,兄弟齐心站到世间巅峰俯视天下,睥睨众生,所有不服者尽数斩杀,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炜鬼大声喝道,其声可震寰宇,他就是要让这些人都知道,既然做下了何不一条道走到黑。
人生在世短短百年,何不轰轰烈烈,日后是千古流芳还是遗臭万年那都是千百年之后的事情了,那时候枯骨成黄土听不见看到不到有何糟心的,不求来世富贵荣华只求今生精彩。
两人大声欢笑,把手进入中州,群雄无人敢阻,炜鬼经过秦小白身边小声道:“你是条汉子,想要斩杀我随时恭候。”他说完大步流星,真正踏入中州之地。
秦小白面色发憷,恨得牙根痒痒,他盯着炜鬼后背良久直到消失视线之中才愤然离去。
这日炜鬼进入中州如同长了翅膀般传遍中州,强势打到中州,在门口斩杀百人何其胆气,群雄大哗。
中州风云际会,各州高手其到,是龙就得盘着,是虎也得卧着,炜鬼现在是举世皆敌人人喊打,却如此高调,所有人都不知道炜鬼身处那方,是大武正道还是魔道或者是大梁。众说纷纭,所有人都在注视中州,此次武朝山圣武大会关系重大,不但关系着大武荣辱还有江湖地盘分割。风雨欲来花满楼,风云际会中州畔,群雄汇集争天下,一战将定乾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