炜鬼手下留情,这些人明显的是有人派来的留下几个活口说不定能从其中套出幕后主事者也好为自己洗清冤屈。
拳打脚踢再次撂倒几个人,这一下剩下的人知道今次碰到的点子不是一般的硬,忽然其中一人从怀中摸出什么向着炜鬼丢去。
顿时白茫茫一片,“卑鄙!”炜鬼大骂一声,这些黑衣杀手竟然随身携带石灰粉,以前在街上打架的时候还用,自从加入双刀门之后就不用了没有想到这次却再次碰见。
眼前白茫茫一片,炜鬼眼睛一闭所说“先知”现在练的还不到家但对付几个平常杀手还是绰绰有余。
身子向前大跨一步近身揪起一人领子随手一丢砸在墙上,摔了个头破血流生死不知,连丢代打顿时惨叫哀嚎不绝于耳。
炜鬼踩着一名黑衣杀手胸口拉下脸上遮布大声问道:“说是谁派你们来的!”说话同时加重了脚力,炜鬼力量何其的大黑衣人顿时被踩的痛叫连连。
“说,要不然老子一脚踩碎你的胸骨!”炜鬼大声威胁道。
“啊!出来混的早就有这一天,是好汉的就给我个痛快!”
“呦呵,没有看出来你还挺硬气的嘛,来来你来!”炜鬼招手叫过蹲在墙角瑟瑟发抖泼皮道:“你们几个给我打,狠狠的打不要给我留面子。”
“大哥,大哥,我可不敢啊,麻五爷的人小的不敢啊!”泼皮失声叫道,炜鬼没有想到泼皮们竟然认识这人。
一脚将黑衣人胸口踩断,黑衣人抽抽两下就咽气了,炜鬼拍拍屁股就坐在被踩死黑衣人身边掏着耳朵问道:“给我说说麻五爷是个怎么回事,要是有一句谎话下场你是看到了,我这人可是很随和的最不喜欢打打杀杀了。”
随和!不喜欢打打杀杀!我的个天你老杀起人来眼睛都不眨一下还说自己随和不喜欢打打杀杀,有二十人例子摆在那里泼皮那里敢隐瞒一五一十将自己知道的竹筒倒豆子全都说了出来。
麻五爷是本地地头蛇,手下有一百多号死士专门从事给人平事工作,谁有麻烦就可以找麻五爷只要有钱就没有他办不到的事情。
麻五爷有什么背景泼皮们哪里能知道,只知道麻五爷手段非常手眼通天就连县老爷也要让上三分。
至于具体的泼皮们就不知道了,以他这种小混混身份能知道这些已经不错了。
看来有必要找麻五爷谈谈话,他一定知道很多事。“我问你那个叫什么来着对对麻五爷住在哪里,身在何处?”
“这个小的哪里知道,只知道在城西有一座大宅子门前两座雕花石狮子就是,大哥,大哥我求求你了千万不要说小弟说的,小弟上有八十·····”还未说话炜鬼一记手刀就将泼皮打昏。
看着剩下几个瑟瑟发抖的泼皮说道:”你看你们是自己来还是我来!”
“大哥,就不劳烦了!”炜鬼一脚能踩碎人的胸骨让他打一下稍微有些偏差下半辈子就不用混了。
炜鬼整整衣衫,窜出牢房本想与冷漠说说后来想到泼皮说的官府都要让上三分,官匪一家谁知道他们会不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还是先找到所谓麻五爷再作打算吧。
想通之后炜鬼翻墙出了监牢向着城西奔去,虽然天色以晚但这里却是歌舞升平,花楼赌场比邻而建,“开来不管到了那里城西都是干这些的。”
在南州其间县城西就是赌场花楼聚集之地,这个规矩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反正找乐子的人都会去城西。
麻五爷的大宅子很好找,把城西转了一圈除了一家有雕花石狮子外就别无他家,炜鬼站在一座花楼之前看着花楼的招牌也就明白了为何泼皮会说门前雕花石狮子会是麻五爷的大宅子,因为花楼就叫做大宅子。
“没看出来这个人还有些恶趣!”炜鬼囔囔自语,迈步就往花楼里面走哪知道刚刚跨入门槛就被门口龟奴轰了出来。
“也不看看你的样子,这地方是你来的吗!”炜鬼一项穿的随便,对自身形象不是很在意,头发也乱蓬蓬的几天没有洗的样子,穿着粗布麻衣,因为刚刚与人打了一场身上破洞百出要不是脸还算干净说是叫花子也不为过。
炜鬼无奈笑笑,出来本是为了喝一杯也没带多少银两,身陷凶杀案中还在牢里待了半天身上剩下的银钱还在客栈里面。
他摸摸下巴一巴掌将龟奴打的原地转了几个圈大声喝道:“小爷我出来吃喝玩乐什么时候付过钱,瞎了你的狗眼也不看看小爷是什么人。”
推到龟奴大步流星,既然已经想好要捣乱哪里会留情面,走向一桌正在与花楼饮酒作乐男子身边一提后领子摔了出去大马金刀坐在那被甩出去男子位置上搂着一个女子端起酒壶美美和一口,顿时绝对燥热衰减不少大声说道:“从今天起这里就是小爷的地盘一季一万,主事的出来把钱交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