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上君扶起少女,道:“埋了你的父亲吧,休要再说这些,我见你一片孝心卖身葬父才赠予银两,要是在这般如此我就要收回银两喽。”
少女磕头称谢,梁上君阻止她,安慰一番和四人走了。
“生死天命,世道轮回天下间何人能长生不死,难道非要那飞升武尊。”梁上君仰头唏嘘。
“武尊之境,已成金身,三界不容,武神只有数千年寿命,也要经历天人五衰恐怕只有武尊才能万古长青。”炜鬼也是叹息不已。
两个丫头年岁尚小,虽然伤感却无二人之痛,叶子唏嘘道:“不休王朝,武尊无数最后还不是引的苍天嫉妒,何人敢称长生不死。”
经过此事众人已没有了闲游的雅兴匆匆买回登山要的事物,就要往回走。
就在这时锣鼓喧天,有衙役开道敲锣喊道:“贼女偷盗,人赃并获鞭打四十游街示众。”
众人觉得稀奇挤入人群之中观看,“我看不到。”默默拉着炜鬼的衣袖楚楚可怜道。
炜鬼把他架在肩头,遭来苏池的鄙夷,“亏你还练武之人。”她站在翠绿竹竿之上正好高出成人一头。
默默对她伴鬼脸,登高望远忽然惊声叫道:“那不是卖身葬父的少女吗?”
炜鬼看去,少女衣衫散乱,披头散发,身上血痕淋淋惨不忍睹。
梁上君抓着身边人问道:“此女犯了什么罪?”
身边人看着他摇头叹息:“此女命薄啊,母亲早亡,父亲患病久治不愈撒手而去,姑娘孤零零一人无兄无嫂,只得卖身葬父,也不知是哪个好心人办了坏事,捧着金元宝前去买棺木被当地恶霸看见,告入衙门,官匪勾结夺银陷害。”
怀璧无罪,一个孤零零无依无靠的少女身怀重金难免被人陷害,他是好心做了坏事。他风流倜傥,知书达礼熟读圣人之书,出手相助,不想害人,人却因他而死,他如何不愤怒。
炜鬼感觉到梁上君身上的毫不掩饰的杀气,看着他道:“你想怎么做?”他也是气氛无比,这么一个富有孝心的少女不惜卖身葬父,却被官匪陷害蒙此不白之冤着实可恨。
“杀贪官,惩恶霸!”他白衣作响,杀气横生,毫不掩饰,俊脸狰狞已经处于暴怒边缘。
苏池听到他们的对话跳下竹竿兴奋的吼道:“那还不走等待何时!”叶子伸手拦住二人说道:“你们可要想好了,杀官可是要杀头的。”
炜鬼拨开她的纤手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江湖儿女那个没有血债的。”
梁上君此时厉声道:“我不忍他人,他人却因我而蒙受不白之冤,要是不给此女一个清白之身我梁上君日后如何在江湖上立足。”
二人跃入人群,挡住游街队伍去路。
“什么人,胆敢妨碍犯人游街,还不退下。”衙役指着二人厉声喝道。
梁上君首先发难,他折扇遥指百步定身绿色气劲迸射而出,点在衙役身上当初那人如同泥雕一般保持姿势站立不动。
他连连出手定主衙役,炜鬼飞身上前乱神之力可拔山扯断绳索,抱出扑到少女,他舌绽春雷大声吼道:“官匪勾结,身为江湖正道理拔刀相助,今日我双刀门炜鬼杀贪官,惩恶霸换此女清白之身,各位乡亲父老肯定有见我兄弟赠银助女之事,在此想起各位做个见证,我等不是滥杀无辜而是为了还大武一个朗朗乾坤。”他声震千里,全城可闻,真的围观之人衣衫咧咧作响,瓦片飞溅,青松摇摆,尘土飞扬。
吼完这句炜鬼也是心惊不已,魔音之功他是知道的,震人心神,但没有想到今日使出竟然有如此之功着实出乎他的意料。
梁上君给少女输入一道真气,少女悠悠醒来看到是他,美目含泪,“恩公!”
“不要说话,是我害了你,看我给你洗清远去还你清白之身。”他大袖一挥迄今迸发斩平囚车,除去衣衫铺在少女身下,他牵马而行,人群分开道路任他通行。
苏池扛着竹竿,撅着嘴一脸不爽道:“以后禁止你用打穴功法,一个个和泥塑一般,让我这个绝世高手没有出手之机,让我情何以堪。”
她见梁上君不理他,扛着竹竿兴高采烈跟在他的身旁而走。
炜鬼牵着默默看了一眼叶子,询问她要不要跟来。
叶子掐指说道:“上了贼船啦,上了贼船啦。”她摇头晃脑唉声叹气跟着众人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