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风刚准备给他客套一番,却不想老各尚稍一皱眉,急道:“施主,此地不易久留,不如随贫僧到昊阳寺暂避一下,如何。”
“好~!”郑风好字刚落,将被老和尚带着一起瞬移离开了。
刹那间,柳媱娘再次闪身出现,看着郑风避身的山头,愤愤的说道:“老狐狸,又摆了老娘一道。”
柳媱娘虽然很生气,但荏苒是万般娇艳,抬起看着不远处的山头说道:“仙月府的道友们,你们若是无事,何不随我到玄阴阁坐坐,媱娘一定亲自侍奉各位。”
只见三名合体期的禁卫,同时闪身出现,对着柳媱娘抱拳道:“今日打扰玄阴门还望柳门主勿要见怪,告辞!”
说完也不等柳媱娘有所表示,便闪身离去,柳媱娘眼中闪着水亮,笑道:“难道仙月府的人都这般没有情趣?哈哈哈哈!”笑声还在,人已消失不见了。
此时,郑风已经被缘尘佛陀带到了一座寺庙内,郑风总算见识到了什么叫做佛门乃清静之地,只见若大一个寺院,却看不到一个求佛之人,不过感受着此种清静再闻着寺内的特有的禅香味,郑风仿佛想起了自己在振风塔底万佛殿内的情景,感觉到自己的失态郑风回过神来,双手立掌向缘尘和尚说道:“晚辈郑风,多谢缘尘大师救命之恩!”
缘尘虽然胡须花白,但是面容光润,双目炯炯有神,和蔼的笑道:“呵呵,贫僧只不过是顺道而为之,倒是郑施主并非我禅宗门人,但你的禁制法印却是已经修到了让贫僧都惊讶的地步,想必郑施主与我禅宗也有些渊源?”
郑风不由一楞,缘尘和尚居然没有问他为何会遭王庭火亲自追杀,反倒是关心起禁制的事,不过想想也是,缘尘身在禅宗主修佛法禁制,不关心禁制才怪,郑风想了想笑道:“晚辈的确与禅宗有些渊源,至于我修习的禁止法印,乃是一位禅宗高人相授,至于他的法号,恩师有交待不得向任何人透露。”
缘尘对郑风说的每一句话都非常在意,试想一下,一个元婴的修士,就能结出二十多阵禁融的阵法禁制,那他的师傅怎么会是普通人?
不过既然郑风不愿意说出他师傅名号,缘尘自然也不会多问,于是转移话题说道:“郑施主,想必那仙月府的人不会这么轻意放过你,不知你有何打算?”
郑风躬身说道:“晚辈会尽快离开此地,免得给贵寺带来麻烦!”
缘尘佛陀依然和蔼可亲的微笑道:“郑施主,既然想早日离开我昊阳寺那老衲也就不做挽留了,不过……”
看着缘尘佛陀的笑容,郑风不由心中生起一股子凉意,只见缘尘看了看郑风继续说道:“不过,想必郑施主也知道我禅宗向来有禅宗的规矩。”
“规矩?”
见郑风疑惑的表情,缘尘先是很意外,随即释然了,心想也许是传郑风佛法的高僧没有和郑风讲这些,又或许……?
郑风的确不知道缘尘所说的规矩是什么,于是双手立掌认真的问道:“不知缘尘佛陀所说的规矩是?”
缘尘已经看出郑风是真的不知道禅宗的规定,于是对郑风说道:“佛说有因必有果,所以三百年前佛祖传下旨意,凡与我禅宗有渊源的人,必经因果之序,其一、凡犯我禅宗之徒,须闯因果塔,闯过则因果了,闯不过,则困于塔内,以其修为而定年限!”
“佛祖?难道是迦罗叶佛祖?”郑风心里想却问道:“那这些与我又有何关系?”
“郑施主请老衲把话说完,佛祖旨意,其二,凡我禅宗弟子门人,若是想独自立于法外修行,须论修为闯因果塔,闯过了,则可依据其修为定其可在法外修行的年数。”
见郑风还有疑惑,缘尘接着说道:“其三,凡与我禅宗有缘者,一入我禅宗地界,须闯因果塔,释因果之道,方可离去,若是不能创过,则需依据其修为,在我佛门静休一年至百年不等,直到闯过因果塔,方可离去。”
听缘尘说完,郑风有一种被算计的感觉,但究竟是真是假也说不清,也难怪若大的一座寺庙,却不见一个来求佛之人,现在看来十有**是真有此事。
不过想把郑风关在这里清修那怎么可能,先不说别的事,就木紫芸的身体也拖不得,于是郑风见了佛礼很干脆的说道:“既然禅宗有规定,晚辈自然会按规定办事,那就有劳缘尘佛陀带晚辈去闯因果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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