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需要帮忙,你记得告诉我。”白以茹认识皮特经纪公司的老板,还是通过杰森介绍的,杰森是摄影师,跟各界精英都有联络。
温思浩应了一声。
服务生放好餐盘,打开酒瓶,准备给两人倒酒。
“我们自己来就行。”温思浩执意要自己来,支走服务生,给白以茹倒了酒,又给自己倒上,放下酒瓶,举起杯,“我们喝一杯吧。”
白以茹举起酒杯跟温思浩碰了下,刚送到嘴边,还没来得及呷一口,就被匆匆赶来的人夺走酒杯愤恨的摔在地上了。
“冬甯?”白以茹一颗心跳的飞快,但还是极力保持镇定,佯装很讶异的望着顾冬甯。
“烛光晚宴?鲜花钻戒?楼下餐厅,楼上酒店?”顾冬甯疯了一样,将一点儿形象都不讲究的,将餐桌上的所有东西都砸了个稀巴烂。
“冬甯,你别这样。”白以茹劝说顾冬甯,她根本没办法接近疯狂的他。餐盘里的汤汁菜叶飞溅,弄的她衣服上、手上、脸上都是。
“我别这样毁了你的约会是不是?!”顾冬甯眼睛红红的,仿若发怒的雄狮,盯着白以茹大声的质问。
“不是。”白以茹解释道,这个结果跟她希望的有点儿不一样,但也在意料之中。“你这么着急的跑来,这样愤怒的砸坏了东西,说明你心里还是在意我的,那为什么就不给我们彼此一个机会,好好谈谈呢?”
“要谈?那你是不是得付出点什么来做交换?!”顾冬甯怒吼道,一步一步逼近白以茹,只将她逼到墙角退无可退。
“冬甯,你要做什么?”白以茹害怕的抱着胳膊,这样的顾冬甯太吓人了,她每见一次都会怕得要死。
“昨晚不是很主动?现在是因为有人在场,所以不敢了?”顾冬甯继续逼问,一手撑在墙壁上,将白以茹圈在墙壁跟自己身体之间,另一手挑起她的下巴,不由分说的吻了上去。
白以茹眼泪瞬间滚落,不知道究竟是为了什么哭泣。
餐厅的人都被宁俢霁打过招呼,现在一个人都没有,温思浩也被喊走了,整个大厅就剩下顾冬甯跟白以茹两个人。
顾冬甯的吻来的铺天盖地,那架势仿佛要把天跟地都翻个颠倒似的。
白以茹哽咽着,微弱的抓住顾冬甯的衣襟,慢慢的回应他。在她的眼里,他现在就是个受伤的大男孩,需要她用母爱一般的爱去温暖他、体谅他、抚慰他。
时间过去了许久,顾冬甯不但没有放开白以茹,反而用冰凉的毫无温度的手在她身上游走,撕扯她的衣服。
白以茹惊慌的推开顾冬甯,保护自己的衣服,“冬甯,这里不行,这是餐厅。”
顾冬甯不语,完全没有听见白以茹的话似的,又上前吻住她,拉扯她的衣服。
白以茹挣扎着,但是相比他的力道,她的太微弱了,看起来反而更像是欲拒还迎、欲擒故纵一般。
“冬甯,不要……不要、在、在这里……求你了……”她在换气的瞬间,声音破碎的哀求。
顾冬甯对此置若罔闻,继续纠缠了一会儿,却忽然主动放开白以茹。
白以茹刚松了一口气,以为没事了,顾冬甯又将她扛起来直接出了餐厅,一路到了车库。
她被他丢进了车里,她看着他也上了车。
他锁了车门,将她拉进怀里,继续刚才没完成的事情。
皮椅被放平了,好似一张沙发,白以茹平躺着,身上压着的是她已经熟悉了的重量。
顾冬甯第一次毫不怜惜的,既没有做前戏,又没有给白以茹缓冲的时间,就狠狠地撞进了她的身体,埋着头马达一样的动作起来。
“疼。冬甯,有点疼,你轻点。”白以茹呼痛,身上到处都被顾冬甯的大力弄的很痛,贴别是白日他用力捏着的美好,已经变形,痛的她倒抽气。
顾冬甯听而未闻,只顾着自己舒坦,发了狠的样子,不知道是在跟谁憋劲。
白以茹嘤嘤的哭着,好不容易等顾冬甯发泄完了,她才坐起来,先找了纸巾擦拭手上的血。
顾冬甯怔愣的瞅着她的动作,拿手上的伤口是新的,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是刚才在皮椅上弄出来的。
“我没事。”白以茹感觉到顾冬甯看自己的目光,就抬头对他浅浅一笑。
顾冬甯眉头一抖,将她的衣服全部扔到她身上,自己转身收拾自己去了。
白以茹收拾好自己的时候,顾冬甯早就已经穿戴整齐了。
“我……”她刚想说点什么,他就一脚油门,车子如同离弦的箭,飞快的从车库开出去。
回到城堡,一路上都没理白以茹的顾冬甯,自己开门下车,完全不管她,就好像车里从来都只坐了他一个似的。
白以茹自己进屋去洗澡,坐在主卧外的沙发上等顾冬甯回来,好给他放洗澡水。他迟迟不回来,身心俱疲的她睡着了。
时钟敲响了十二下,已经过了午夜,顾冬甯伸伸懒腰,关电脑收拾东西。从h市回来之后,他就每天工作到很晚,也一心沉浸在工作中。如果不忙工作,他就跟丢了魂一样的,心神不宁,坐立不安。
回到房间,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沙发上蜷缩的人,顾冬甯走过去,站在沙发跟前,眼神复杂的俯视脸色通红的白以茹。这才几天,他没有好好看她,她居然又瘦了不少。
“冬甯。”白以茹皱眉,在梦中焦急的喊了一声顾冬甯的名字,原本压在头下的胳膊忽然伸展耷拉在空中。
顾冬甯慌忙蹲下,扶住她的胳膊,担心她会从沙发上掉下来。
她并没有掉下来,倒是她的手上,一滴血低落在他的鞋面上,印染出一朵刺眼的花。
顾冬甯松开白以茹的胳膊,去找来医药箱,不但包扎了她今天的新伤,还处理了烫伤后结痂了又被蹭掉流血的地方。
处理好一切,沉睡的白以茹居然都没醒来,这样反而叫顾冬甯心里觉得轻松,他在她的手背上印下一个吻,坐在地毯上,眼神灼灼的锁在她脸上。
“冬甯,我好难受。”白以茹眉头皱起来,又舒展,嘴里不断的乱喊。
顾冬甯将外套脱下来,盖在她身上,她难受,他也难受,谁都不好过。
白以茹的喊声越来痛苦,每一句都离不开‘冬甯’两个字。
顾冬甯好像意识到什么了,他伸手在她的额头上探了探,忽然就慌乱的站起来往外跑。
“给我一个冰袋。”他冲进厨房,对值夜的佣人喊道。
原本打盹的佣人被吓醒来,急忙找了冰袋给少爷。
“找家庭医生。快去!”顾冬甯拿了冰袋,继续吩咐佣人。
“我这就去,少爷。”佣人迅速去跑腿。
顾冬甯回到房间,抱着白以茹放到主卧的床上,给她盖好被子,轻轻的把冰袋放在她的额头。
白以茹不安的扭头,冰袋总是掉下来,顾冬甯不厌其烦的捡起来放回去,最后不得不用手扶着。
“冬甯。冬甯。”白以茹紧紧抓住顾冬甯扶着冰袋的手,像是在梦里寻找了他一样,忽然就安静了,不再闹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