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跟以茹说什么呢?”顾冬甯从卫生间出来,走到客厅,就见母亲跟白以茹在门口窃窃私语。
“没什么。你对我儿媳好点。就这,我走了。别送了。关门,休息吧。”宁可嫆说着自己关上门走了。
顾冬甯的目光从门上收回来,投向白以茹脸上,“脸怎么这样红?妈说了什么?”
“没说什么。”白以茹扭头会客厅坐下来。
顾冬甯过去,在白以茹身边坐下来的瞬间,顺势将她压倒在沙发上,眼神亮晶晶的看着怀里的人。
“妈说结婚时间长了会怎样?”他幽幽的开口,笑意盎然。
“你都听见了还问!”白以茹推压着自己的人,“起来。沉死了。”
“没听清。”顾冬甯作势挖挖耳朵。
“你少装了。鬼才信你没听清呢!”
“真没听清。”
“不信。”
“既然不想说给我听,那就做给我看,反正是一样的。”顾冬甯说着,一双手就在白以茹的身上不安分的游移起来。
“我说,你别动。”她跟他从下飞机到现在多还没洗澡呢。
“嗯。”顾冬甯好整以暇的等着答案。
“妈说让我们别惦记孩子……”
“然后呢?”顾冬甯忍着笑,怀里人羞红了脸的表情简直太好看,让他忍不住要咬一口那红若苹果的脸蛋了。
“结婚时间长了,感情会平淡,你懂了?”白以茹索性豁出去,反正不说也是要被欺压的,还不如说了自己害羞一下,也好过被欺压。
“懂了。所以妈叫你主动点是不是?”
“嗯。”白以茹傻乎乎的点头。
“来吧。主动点,老婆。”顾冬甯忽然放开白以茹,几下子剥掉自己的衣服,一si不挂的躺在沙发上,作出邀请的姿势。
“你羞不羞了?”白以茹赶紧扯过衣服扔在某人的重点部位遮住,没好气的说,“妈说让我主动,不是这个主动,你理解错了。”说完,她就站起来往别出走。
顾冬甯笑着伸手把人扯回来,压在自己身上,紧紧地搂着她不放。
“妈说让你主动控制平淡,那你不得制造激情?对我来说,跟你做才激情。”说着,他就动手脱她的衣服,“今晚你上我下,看你的主动了。”
“顾冬甯!”白以茹就算是乖乖猫,此刻也炸毛了。可是她的炸毛,在顾冬甯这里从来都不会超过三分钟,就被制服了。
不一会儿,偌大的客厅沙发上,紧紧贴在一起的两人,果然是白以茹在上面,被顾冬甯扶着腰肢帮助她动作。
“没事变变花样,这就叫激情,懂了吗?小狐狸!快动!”顾冬甯宠溺的命令身上的人。
白以茹握紧拳头,恨不得掐上顾冬甯的脖子,可惜她是有心无胆,被欺压了还只能看看忍着,不能有怨尤。
顾冬甯说变变花样,并不是说着玩儿,这一晚,他跟白以茹从客厅到卧室,一路过去,真真是变了好多花样。这么大的空间,只属于他们两个人,放心轻松的在一起做,那种感觉真的好极了。
第二天一早,顾冬甯带白以茹去宁可嫆那边吃饭,路上他遇见了个熟人在说话,而白以茹也碰见了以前的老师。
“张老师,您还记得我吗?我是白以茹,读研的时候中途退学了。”她走到坐在路边花坛上的一位五十来岁的男士面前,蹲下来欣喜的问道。
张老师盯着白以茹看了好一会儿,才后知后觉的点头,口齿不太清楚的说:“记得。你就是那个被保研到上海,却被人挤掉,考研到上海,又被人调动回来那个白以茹。”
“啊?张老师,您是不是弄错了?我的成绩本来就没有够去上海学校的分数。”
“不好意思,我爸爸中风醒来后,意识不太清楚了,总是会乱说。”回答白以茹的是走来的一位比她大五六岁的女士。
“哦。张老师现在身体应该没大碍了吧?”白以茹感到惋惜,张老师人很好,但是却年纪不大就得了中风。
“我很好。能吃能喝,还能出来散步晒太阳。”张老师像个小孩一样逞能的说,“你的事情,我记得可清楚了,可是我却忘记是谁挤掉你的了。那个人叫什么来着?”他拍拍额头,“还真想不起来了,就只记得他派人来找过院长。”
白以茹笑笑,望了一眼不远处的顾冬甯,还有什么好疑问的,这不都是拜顾冬甯所赐吗?!
跟张老师道别,等到顾冬甯回来,她跟他往商场走,打算买点东西。
“顾冬甯,为什么篡改我的考研成绩?”在只有两个人的电梯里,白以茹站在顾冬甯眼前,挑眉看着他,“你最好给我一个解释!”
“谁告诉你的?”顾冬甯笑,瞒了这么久,还是给她知道了。
“你管我!顾冬甯,你太过分了!我心心念念想去上海,你还说结婚了,不会干涉我的学业的,结果呢?过分!”白以茹欲哭无泪,曾经自己因为不能去上海而伤心,还是顾冬甯在她身边装模作样的安慰她,她还当他是大好人!
啊!为什么我这么傻!白以茹心里怒吼一声。
“骗子!大骗子!”
“小心点。”跟白以茹的激动相比,顾冬甯淡定多了,电梯停下有人进来,他伸手将她揽进自己怀里护着。
“你放开。”白以茹挣扎,她在生气好嘛,为什么他能无视她的生气?
顾冬甯冷冷的看了看身边向自己跟白以茹投来好奇目光的人,“没见过老婆跟老公撒娇?”
那人身子微妙的抖了抖,转过身,背对着顾冬甯,暗道这人好冷,眼神能冻死人。他忍不住摸了摸胳膊,冷的起皮疙瘩都起来了。
白以茹瞪顾冬甯一眼,“顾冬甯,我跟你说,我不是撒娇,我是生气!”
“嗯。”顾冬甯点头。
“我说我很生气!”白以茹气结,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糟心感觉。
“那这样呢?”顾冬甯说着,一手撑在电梯壁上,把某人圈在怀里,不由分说的吻上了她的唇,来了一个法式热吻,等到她气喘吁吁才放开,笑吟吟的问,“还生气吗?”
白以茹偷偷望了一眼背对着他们的那个人,羞臊的脸红脖子红耳朵红,深呼一口气,暗暗告诉自己不要跟顾冬甯计较,因为根本就跟这个人说不清!
电梯再一次停了,旁边的人捂着脸,飞一般的冲出电梯,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居然偷看了人家kiss,真是罪过啊罪过。
本来很生气的白以茹,望着比自己还害羞而落荒而逃的人,忽然没忍住笑了。
“不生气了?”顾冬甯搂着白以茹,“既然不生气,那就奖励一个。”说着脸朝着白以茹的去了。
“你正经点。”白以茹又板起脸,推开顾冬甯,现在都到商场了,人来人往,他真的是想被人参观吗?
顾冬甯莞尔,当初为了把白以茹留在身边,他也是费了一番周折,才搅黄了她的保研跟考研。虽然她有些不乐意,可是他不后悔。
路上总是遇见熟人,总是不断停下来说话,两人回到湘南道的时候,早餐都快吃成午餐了。
“爸爸跟妈妈绝对是赖床了。”早已经吃过早饭的顾七夕在客厅跟顾嘉义玩,两人聊天。
“都是大懒虫,好羞羞。”顾嘉义一脸嫌弃。
“自己赖床都不惩罚自己,我们稍微多睡一会儿,就会被惩罚。”顾七夕心中郁气难平。
“就是。太不公平了。为什么大人们犯错总是被原谅,我们犯错就被抓着不放?”顾嘉义皱着脸,想不通啊想不通,郁闷啊郁闷。
“因为他们是大人,大人可以教训小孩子,但你见过小孩子教训大人的吗?”顾七夕一副‘你连这个都不懂’的表情。
“没见过。”顾嘉义摇头,“那我们可以告诉爷爷奶奶,还有太爷爷,他们是比爸爸妈妈还大的大人,总可以教训他们的吧?”
“你敢吗?”顾七夕满眼都是‘有本事不怕死你就去’的意味。
“不敢。”顾嘉义摊摊手,表示自己也想不出来办法了。
“不敢就乖乖听话,别一天到晚研究大人们的事情。”顾冬甯过去在顾嘉义头上轻拍了一下,当然顾七夕也没能少了,两人的对话,他可是都听见了。
“我知道,你又要说‘大人的事情小孩子别管’了。”顾七夕揉着头顶,不满头型被毁。
“知道就好。昨晚有没有听话?”顾冬甯担心孩子们折腾宁可嫆跟顾正豪,毕竟父母上了年纪,经不起孩子们的折腾。
“听了。”
异口同声。
顾冬甯挑眉,不用说了,越是异口同声,就越代表两人没听话,顾嘉义被顾七夕‘警告’过,统一‘供词’了。
“冬甯,晓欣刚才来电话,说已经到了,要我们晚上去她家吃饭。我去问问爸妈看他们有没有什么计划。”白以茹去阳台帮大梅晒被子回来,捏着手机对顾冬甯说。
“妈说晚上见朋友,爸陪她。我们带孩子去吃饭就行了。”
“那我跟晓欣说一声。对了,我打算等下去看妈妈,今天天气不错。”
“带上孩子们。”顾冬甯开始打电话叫人准备扫墓用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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