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林里并不是光秃秃的,也不是落了一层的落叶,而是长满了矮小的青草,涨势疯,高低不一,但是走在上面却毫不输给人工草坪带给人的舒适感。
“这也是我为什么一直喜欢这里的原因。”顾冬甯在树林里找到一棵被人砍掉的树根,跟白以茹坐下来。
“终于知道你为什么要买赵乾漠老师的那副画了。”白以茹了然的说道,那幅画画的是莱茵河,是流经顾冬甯家门前的河流,他在这里出生,在这里玩耍,在这里成长,这里有他所有的美好记忆。
“我希望有一天,当你在别的地方,看见莱茵河的时候,也能有跟我一样的心情。”顾冬甯抱着白以茹,让她躺倒在自己怀里,手指穿过她的头发,撩起一丝缠着手指把玩。
“肯定会的。我会告诉别人,这里是我的家,是我老公跟孩子的乐园。”白以茹总算是体会到什么叫爱屋及乌了。
她爱他,所以爱他爱的一切。
“你也是我的乐园。”顾冬甯坏坏一笑,低头含住白以茹的唇。
唇舌一番缠-绵。
“别在这里,我们回家……”白以茹被顾冬甯挑的也有了生理反应,可是却比顾冬甯要稍微冷静一些,还顾念着这里是森林,随时会有人过来。
“没事,这里很少有人来的。”顾冬甯的手肆意的捏着白以茹的美好,掀开她的裙子,撕烂了裤袜,抱着她坐在自己腿上,让自己的某个部位抵着她的。
白以茹害羞的搂着他的脖子,一手按着自己的裙子,怕春-光乍泄。
顾冬甯稍微掀起她的衣服,低头咬着她的美好,顺便拉开自己的裤子的拉链。
白以茹身子一颤,头向后仰着,却是便宜了顾冬甯,方便他更深的品尝着她。
为了保护好白以茹,顾冬甯并没有把她的衣服全部脱掉,而是拨开她的小内内,从缝隙里进去了她的身体。
“以茹,动动,难受死了。”他扶着她的腰,带着她动。
白以茹脸红红的,头埋在他的肩窝,随着他的带领而动作。
顾冬甯总觉得不够,索性自己动作起来,发狂的,拼命的,快速的,让白以茹只能紧紧的抱着他,感受他带给她的极致。
天色越来越暗,渐渐开始飘起了毛毛细雨。
顾冬甯收拾好自己跟白以茹,牵着她跑出树林,跑回车上。
白以茹脸粉扑扑的,喘着气,心口处一起一落,美好也跟着一起一落。
顾冬甯看的口干舌燥,二话不说,拉着她又按到在自己怀里。
他的精力永远很旺盛,白以茹不得不佩服。
回家已经很晚了。
顾七夕坐在大厅的沙发上,跟顾老爷玩儿象棋。她哪里会下象棋,就是举着棋子乱丢。
顾老爷看着她把自己最喜欢的玉质象棋仍在地毯上,差点儿摔坏也不生气,还叫佣人们什么都别说,免得吓着自己的重孙女了。
白以茹跟顾冬甯老远就听见了顾老爷的爽朗笑声,还有顾七夕银铃般的笑声,一大一小,很是和-谐。
进得大厅,白以茹刚开口叫了一声“爷爷”,顾老爷的笑声就停止了,抬头看了她跟顾冬甯一眼,站起来叫佣人收了象棋,他则二话不说上楼去了。
白以茹跟顾冬甯相视一笑,顾老爷就是这样,对两个孩子疼的打紧,可是对她这个孩子的妈却十分不待见。
顾七夕拍着手咿咿呀呀,她已经会说一些简单的话了。
“粑粑抱。”她现在比较缠顾冬甯,也许是因为她中毒醒来后,顾冬甯抱她的时间多,所以就感情深了。
顾冬甯过去抱起顾七夕,“我们去找弟弟好不好?看看弟弟有没有哭。”
“弟弟爱哭,不听话。”顾七夕说话的时候,是那种十分嫌弃小屁孩的表情。
“自己都是孩子,还嫌弃别人。”白以茹觉得自己这个女儿,以后绝对比男孩子要调皮的多,铁定不好管教的,不过聪慧倒是没法否认的。
“嘛嘛坏蛋。”顾七夕可是能听懂别人说对她不好的话的,只要别人说了她不爱听的,就会骂人家是坏蛋。
“话说坏蛋这个词,是谁交给七夕的?”白以茹一直没想明白,她可没在孩子面前说过这话。
顾冬甯摇摇头。要是给他知道了,我得好好跟这个人谈谈,居然教坏了他的宝贝女儿!
酒吧街的urige啤酒馆里,刚喝下一口现场酿造的新鲜altbier的钟菓打了个喷嚏。
一定是有人在骂我,她想。
david递过来一张纸巾,她拿过擦了擦鼻尖。
顾冬甯不知道,教会顾七夕骂人的‘罪魁祸首’就是钟菓。
她跟david在一起,抱着孩子玩,他总是开些不正经的玩笑,所以她就教她:“七夕,他是坏蛋。你对他说‘你是坏蛋。’快说。说了姑姑就买糖糖给你。”
顾七夕甘愿为‘三斗米折腰’,很是配合的,开口言语不真的骂david,后来说多了,自然就顺溜了。而且见到david就会自作主张的,习惯性开骂,骂完就找钟菓要糖糖。
孩子的悟性高,久而久之,顾七夕已经会迁移了,把‘坏蛋’这个词运用到任何自己认为合适的地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