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怎样?”顾冬甯按了声喇叭,前面一辆车窜进来,让他不悦。
“然后就有钱了!顾冬甯,我现在也可以喊你的外婆为外婆了吧?”白以茹迅速转移话题,“成为大师的亲人,这种感觉还不错!可惜外婆……”
“嗯。哪天我们去给外婆扫墓。”
顾冬甯的外婆去世已经有几年了,他从来没有见过她,除了在电视跟杂志上,他对外婆的认知就是那些宁可嫆收藏回来的画作。
“好啊!”白以茹露出了这几天来最开心的一个笑容,但心里却可惜上天带走了这么好的一位天才画家。
“你笑起来很好看,多笑笑。”顾冬甯听着白以茹的笑声,也跟着笑了。
“其实我很爱笑,只是这几天笑不出来而已。”
“为什么?”
“因为这个!”白以茹假装大咧咧的笑着,晃了晃自己受伤的手,“谁受伤了还能成天笑!”
“以后没人敢欺负你了。”顾冬甯怜惜的看了一眼白以茹,没再说什么。
白以茹心事重重,靠在椅背上索性装睡,也再开口,到了拍婚纱的公司,她却是真的睡着了,顾冬甯叫了她好几声才醒过来。
“到了吗?”她有些迷糊,摇摇昏沉沉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