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公冶束都这么说了,赵重也没什么意见。
“公冶将军既然主动请辞的话,那我也就准许了。记住,万事要小心,不能让敌人跑了,给我一网打尽,不要留下祸患。”
“属下遵命。”
在公冶束临行前,赵重叮嘱公冶束一定要小心行事,他觉得费城的事不太简单,希望公冶束能够找到原因并将敌人消灭。
公冶束表示他会遵照赵重的意思行事,总之,赵重对公冶束还是挺放心的,他不会鲁莽行事。
而就这样过去一个月,公冶束既没有拿下费城也没有让敌人更进一步,也就是说局势不好不坏,但至少,没有损兵折将,但这么僵持下去也不是个事。
另一方面,当赵重得到前方来报说是一个月公冶束都没有摆平费城,也是让人忧心。看来费城的问题还是需要一段时间。
不过,赵重也没有什么好悠闲的,因为,作为咽喉都市营城也被攻陷了。同样的,守将的头颅也被摆在了赵重的眼前。看起来,这是一种明显的挑衅,和费城一样。
难道是同一伙人吗?
赵重实在想不起来,还有哪一伙人有能耐和他继续争天下。
这次的守将算是名将,所以郭汜看了看,觉得他是不得不出面了。
“临达,你真的要去营城?”
“恐怕营城的情况也不容乐观,毕竟,虽然营城并没有什么地缘上的优势,但费将军有‘飞将军’的美称,在我军上也算是上将,连他这种人都被打败的话,我军中也只能让我们四人将出场了。”
郭汜说的有道理,只是,赵重总感觉有些不安。
“按照你这么说的话,这次营城的事也是非常凶险,我有点担心。”
“嗯,属下也认为不那么容易解决,但营城地处咽喉口,是交通要道,占据了营城,我们会显得被动,要夺回来是势在必得的。不做也得去做,这事还是属下去做最好。至于这边的工作就交给路泗将军好了。”
赵重岂是不明白大局的人,自然也明白郭汜这么做的用意。
这公冶束和郭汜一走,路泗那是要叫苦不迭了,首先于昊是他们四个人最小的,大家都照顾他,所以,路泗就没人照顾了,公冶束和郭汜的工作他一个人挑起了四分之三,于昊次啊四分之一,他快要过劳死了,给他个人搭把手吧,他就一个人一双手一个脑袋啊。
路泗是欲哭无泪。
正是,快被榨干的路泗看到毕辛若无其事地走过,他的眼睛一下子贼亮贼亮的,好像在夜间的猫儿一样,说时迟那时快,他的动作从没这么迅速过,他扯了扯嗓子,喊了一声:“毕公子留步!”
毕辛听到有人叫他,自然就停住了脚步,他还是很善解人意的,没有就这样无视路泗,当然了,他也不是因为路泗的身份,只是出于他自身的品格。
“路将军?有事吗?”
于是,在毕辛站着的地方,路泗就跑了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说:“兄弟啊,有事啊,能帮个忙不?”
看着这样的路泗,毕辛愣了愣,倒也知道路泗本来就不太拘于礼数。
“啊,是什么忙需要在下效劳的?”
“你也知道啊,这临达兄和谏之兄都出去外州了,所以啊,苦命的我就都揽下了他们的活,兄弟想请你帮帮我的工作,就是这么一回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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