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觉得妻子的身体是上等丝绸,摸之光洁无暇,包裹在中式服装和简单衣着下的身体更是窈窕玲珑,那是一种隐秘的薄媚。
两日前,他碰萧潇,极为小心,隐忍欲~望,只是为了不伤到她,但两日后的深夜,也是凌晨,西苑客厅里,他就像是
沙漠里行走的无望人,而她就是那片绿洲,紧密纠缠,只为吸取她全部的水分。
情事进攻强壮,透着凶猛,萧潇在提心吊胆中感受着意乱情迷,隐隐听到他附在她耳边,含蓄低问:“可以承受吗?”
正是身体欢愉时,所有的言语全都淬在了眼神里,萧潇搂紧他,这就是答案。
待激情过后,他和她身上都是汗,萧潇更是近乎虚脱,枕着他的手臂,疲倦的闭上了眼睛,似睡未睡。
耳边传来他沙哑的呢喃声:“从五月初到七月末,整整三个月,从未像此刻这般酣畅淋漓。”
萧潇:“……”
这人不知羞。
是这么想的,心里却尽是触动,把脸埋进他的颈窝里,声音很轻:“我把你饿坏了。”
这句话逗笑了傅寒声,傅寒声动容,搂着萧潇:“对,把我都给饿坏了。”
后来,傅寒声套上长裤,帮萧潇擦着汗,萧潇把头靠在他的肩窝处,闭眼入睡。傅寒声低头看着她,凌晨时分被他兽心大起这么一压榨,萧潇脸色格外疲惫,落在他的眼里,落在她额头上的吻,溢满了怜惜。
……
清晨,门铃响起时,傅寒声怀里已是空空如也。
昨夜他和萧潇太累,直接宿在了沙发上,好在沙发够宽,萧潇睡觉又很老实,所以睡在沙发上,或是睡在床上,并没有什么区别。
门铃还在响,傅寒声扫了一眼被他丢到客厅一角的家居短袖上衣,再穿上是不可能,他记得凌晨脱衣服时,有些心急,穿着拖鞋似乎还在上面踩了还几脚。
这衣服是没法穿了。
于是当房门被打开时,外面的人一个个张大了嘴,就那么呆呆的看着站在门口的男子,呃......一个裸着上身,穿着长裤刚刚晨起,头发还有些凌乱的清俊男人。
我的妈,傅寒声。
这声“我的妈”是张婧道出来的,“傅寒声”三个字是同行谢雯心里道出来的,基于早晨受了惊,以至于呆立门口竟是好一会儿寂静无声。
傅寒声见到两人倒也没说什么,示意两人进屋,又指了指客厅沙发处,大概是想起凌晨情事就是在沙发上开展的,傅先生难得清了清嗓子,沉默间,张婧和谢雯已乖乖的走到沙发前坐了下来。
傅寒声摸了摸鼻子:“你们坐,我上楼叫潇潇下来。”
上楼,萧潇正从更衣室里走出来,回到卧室,就见傅寒声盯着她的行李箱直皱眉,萧潇把身份证从行李箱里取出来,放在随身口袋里,一边拉行李箱,一边淡淡提醒傅寒声:“关于我要出差,凌晨的时候我有跟你提过。”
傅寒声的脸色并没有好太多:“我没印象。”
其实还是有印象的,凌晨的时候,她在半睡半醒间,似是模模糊糊说了一句话,他也没听清,但却下意识......
“我说我要出差,你当时嗯了一声。”
萧潇帮傅寒声重现凌晨记忆,但傅寒声并不买账,瞥了妻子一眼,从鼻腔里再次哼出一声阴阳怪气的“嗯”,尾音上扬,直接走进浴室洗澡去了。
萧潇知道他不想让她怀着身孕离开C市来回跑,但公事摆在这里,她又身处这样的位置,她也知道他心里是理解她的,要不然也不会把不满放在心里,隐忍沉默,不予干涉。
客厅楼下,张婧和谢雯交头接耳,脸上堆满的笑意看的萧潇心里直发毛。
张婧看到萧潇,眉开眼笑的站起身,迎向她的同时,又向楼梯方向看了看,不见傅寒声下楼,这才敞开声:“以前只靠想象了,没想到傅董身体真是极品的壮。”
萧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