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c市,其实大街小巷都没有什么好风景,除了高楼大厦,就是商铺林立。这个季节不似夏季,没有那么多姹紫嫣红的花,却有着盈满双眸的绿。
萧潇拖累了傅寒声,当他开车带萧潇回锦绣园时,sol投资团队已经站在门口等了半个多小时,车刚停,周毅就快步跑到了车门前,傅寒声尚未下车,隔着窗户把家门钥匙抛给了周毅,不用多言,周毅已拿着钥匙示意sol投资团队先进屋邾。
投资团队成员陆陆续续随周毅入院,不时回头朝座驾望去,那位城府深沉的男人下车后,径直朝副驾驶车门走去,开车门,扶女子下车,动作可谓是一气呵成。
sol成员会意,那是傅太太。
傅寒声扶萧潇走进客厅,sol成员刚坐在沙发上,见傅家夫妇进来了,全都礼貌的站了起来,声音称不上有多齐,但也没有那么乱,“傅先生,傅太太。”
“坐。”傅寒声扶着萧潇往楼上走,不忘回头对众人道:“各位稍等。”
二楼主卧室,傅寒声伺候萧潇上了床,转身接了一杯白开水,站在床畔,表情有些无奈。
“饿了吧?我去给你煮碗面。”
“你去忙吧!我现在没胃口。”萧潇靠坐在床头,接过白开水润喉。
傅寒声低头看了一眼腕表,时间有点紧,不便在楼上继续逗留,但心里是不放心她的,叮嘱她好好休息,走了几步又回头看她:“我就在楼下,有事不用下楼,震我手机一下,我就上楼。犍”
萧潇看着傅寒声的背影,似是一个双面人,上午的时候冷漠又阴戾,威胁招数全都用上了,就连在床上折腾她的时候,那双眼眸也是燃烧着烈火;下午呢?道不完的体贴,好脾气不说,跟她说话也是软言软语的,就连她说在孩子的问题上,他应该尊重她,他也同意了。
同意?
萧潇也不知道想起了什么,把水杯放在床头柜上,掀开被子下了床,她直奔书房目的地,打开底层柜子,顿时就傻了眼——
空的。
她之前放置在这里的避~孕药不见了。
难道是记错了位置?萧潇不信邪,她在书房里可谓是翻箱倒柜,甚至就连卧室抽屉也被她给打开了,没有,根本就没有避~孕药。
她很清楚,不是中了邪,锦绣园没有避~孕药,想必山水居也是如此,她终于意识到傅寒声中午起床为什么会离开傅宅了,因为他要扔药,扔完锦绣园,再扔山水居。
扔吧,大不了她吃紧急避~孕药,事后72小时有效,等他明天一出门,她就出去买药,他有他的坏招,但她也不能坐以待毙。
萧潇晚饭是傅寒声端上来的,虽是外卖,但是营养粥和配菜味道很好,sol投资团队还没走,这跟傅寒声推延行程安排有关。
还真是一个好丈夫,粥菜帮萧潇摆好,见萧潇从盥洗室洗了脸出来,笑意溶溶的招呼她坐下来趁热吃。
萧潇沉默坐下,但目光却专注的看着他。
“怎么?”傅寒声似笑非笑,心里有谱,但不外露。
其实,萧潇应该驳斥他的“言而无信”,质问他为什么把避~孕药给扔了,但她选择闭嘴,只因结果她可以预见,她这么一质问,他装糊涂,她独自气闷。
忍忍吧!忍到明天就可以了。她现在管不住她的心,但肚子还在她的掌控之内。
傅寒声是深夜回得卧室,他知道萧潇还没完全睡着,也有意跟她讲讲庄颜,但萧潇闭着眼睛,她用睡觉的姿态无声止了他的话。她断不是小家小气的人,也断然不会纠结于他和庄颜之间的那点过往事每天都跟他闹,谁都有过去,谁不曾有过去?或许庄颜是他的过往云烟,但曾经的情必定是美好的存在,如同暮雨。所以将心比心,她希望庄颜的话题到此为止,她不希望他再提,她也不愿再多想。
有什么情,有什么爱,默默埋藏在心里,这事她执意看得淡,也执意看得开。
只能说,现实与萧潇预料的有所偏离。
翌日早晨,萧潇的精神和力气全都需要睡眠复原,所以起得有些晚,大概是上午八点钟。原以为傅寒声已经离开了,但当萧潇下楼时,却发现本该去公司的某人正坐在客厅沙发上看报纸。
“我去热饭。”他把晨间报纸丢到茶几上,路过她身边时,甚至好心情的刮了刮她的鼻子:“早餐马上就好,去餐厅等着。”
早餐是中国家常早餐,粥配菜,同桌共餐本该是一件很温馨的事,但萧潇却吃得心不在焉:“你最近不是挺忙吗?都这个时间段了,怎么还不出门?”
傅寒声把萧潇爱吃的菜放在她面前,半开玩笑道:“留在家里陪你,不好吗?”
不好。
这话萧潇没说,但心里是这么回答他的。
傅寒声显然是吃过早餐,所以萧潇吃早餐的时候,他只是坐在一旁翻看着报纸,眉眼未抬:“后天开学?”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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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的报纸被傅寒声翻过一页,“我今天会比较忙,但晚上可以回来陪你一起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