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声前往澳洲后,萧潇多是闭门不出,一日三餐,有时会在餐厅里吃,有时会被曾瑜端上楼。
宁波单独来过一次,他喜欢这个同龄女孩子,但那并不是爱情,他不敢喜欢表哥的女人,也无心喜欢。他对萧潇的喜欢,是欣赏,是新奇。
山水居绿树林荫,处处可见小石子铺成的鹅卵石小径,宁波邀萧潇外出走走,提起萧潇成长地南京,被萧潇避重就轻的岔开了话题。
她不喜欢将自己的过去暴露在他人面前。
宁波笑着说:“听舅妈说,你和我哥不打算举行婚礼,我以为女孩子这辈子都很向往穿婚纱。”
她笑笑,不作声。
其实,她也曾有过幻想,萧暮雨昏迷期间,她握着他的手,把脸埋在他的怀里,期许有一天他若是身体好了,他们就远离南京,重新找一座温暖的城,把过去漂成空白色,他穿着西装,她穿着婚纱,两人手牵手,可以没有宾客,没有婚礼仪式,只有他们两个人,那也是婚姻。
她也曾以为他们可以相依到老,但时光走过,殊不知已是生死之隔。
这婚纱……没了想象,没了期许,不穿也罢。
……
换做北方城市,八月正是凉意袭人的秋,南方C市,气候柔软和暖惯了,就连季节变迁也习惯了不紧不慢。
萧潇用罢晚餐,已是夜间七点。南方城市,天黑的比较晚,她从花园里散步回来,就见曾瑜迎了过来:“太太,先生打来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