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醉卿,连你也这么看我……”,歌望舒哭丧着脸,觉得自个到施醉卿面前来诉苦,就是自取其辱的,她都想撩了袖子痛哭一场。
不就是个名声么?湛南风那道貌岸然的名声多好,可谁知道他私底下做的那些个黑心肝儿的事儿?
她歌望舒名声差怎么了,这辈子又没做什么丧尽天良惨绝人寰的事儿,凭什么她就上不得台面了?
施醉卿云淡风轻的道:“我只是陈述一个事实而已。”
歌望舒不服气,“你也没什么好名声,你凭什么说我啊?”
施醉卿妖娆的翘起了兰花指,笑得那叫魅惑,“咱家名声不咋地,杀人放火无恶不作是天下皆知的事儿,所以咱家有自知之明,找了个齐名的男人,一起作奸犯科欺男霸女的那才叫妇唱夫随夫妻齐心其利断金嘛……”
这都是什么歪理?
不过歌望舒也明白了施醉卿这意思,她这名声,要是找个什么邪教教主之类的,那指不定还能成为一段佳话,可她偏偏找了湛南风这么个家风清正家族复杂本人又是个最喜欢装纯善蛊惑世人的男人,所以,这综合成一句话就是“她歌望舒自己在找死。
施醉卿虽然说话刻薄毒辣,可说出的话,每一句都直戳在点子上让人毫无反驳的余地,歌望舒又是一拳捶在桌上,“反正我以后跟镜湖山庄、跟湛南风是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一刀两断了——”
施醉卿故意膈应她,“怎么没关系了?你死了还是镜湖山庄的夫人呢。”
歌望舒立马就泄气了。
过了半晌,歌望舒消沉够了,凑到了施醉卿面前,“施醉卿,你刚刚不是说婚姻是经营的嘛,那你给我说说怎么经营呗。”
“你不是说你不会再见湛南风、不会再相信该死的爱情了吗?你取些经来也没处用,问那些个干什么?”,施醉卿斜眼看歌望舒。
“我……我以后可以指点别人嘛……”,歌望舒理直气壮的道。
施醉卿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这是性格使然,与你多说无益,你还是说说,你在花家闹的这一出吧。”
歌望舒败兴的坐了回去,“我就喜欢闹,不行吗?”
说起这件事,歌望舒眸中冷了起来,“我恨不得将他花家闹的永无宁日,哼。”
施醉卿玩味的看着歌望舒,歌望舒虽然表现的有些无所谓,可是眸子的变化泄露了她的愤怒。
过了半晌施醉卿才别有深思道:“昨儿我在花府看见了一个人。”
“真难得,你还能在一群畜生中看见一个人。”,歌望舒讽刺,不过见施醉卿特意提了这么一个人,还是有些好奇的,“你见着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