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承毓依旧没把宴素的赌注当回事,宴素勾起了唇角,“是对是错,花二公子不如褪下鞋袜,让大家看个究竟,再辨输赢。”
一旁的姑娘们见宴素如此认真,纷纷捏着绣帕娇笑不已。
“说不定二少的脚,当真是另有玄机呢,不如二少便让奴家也仔细看看,是否有其别致之处啊……”
“是啊二少,奴家也想看个究竟呢……”
花承毓听着周围美人们的催促,下。流地勾起一位女子,揉在怀里重重的亲。吻了几下,才道:“好,二少就让你们看看,也好让三少输得心服口服。”
说罢,将腿横在身旁******的怀里,那******会过意,替花承毓将鞋袜脱了。
自然,花承毓的脚不会只有八个脚趾,宴素看了,神色不变,花承毓道:“三少可看仔细了。”
宴素一笑,“自是看仔细了。”
宴素语调平常,可谁也没料到,那一瞬间他突然一掌拍碎了桌上的酒壶,随后手臂轻轻一扬,有如同利箭般凛冽的内力倾泻而出,那被带起的酒壶碎片瞬间化为夺命的利刀,在花承毓的脚趾上重重的一划——
险些飞溅。
“啊——”,花承毓一声惨叫,抱着自己的脚在地上痛哭翻滚,“我的脚——”
宴素出手,比侩子手还利落,花承毓是直到看见弹跳在地上的两个脚趾,才发现自己被宴素削了两根脚趾,进而那疼痛才开始传来。
血腥弥漫,花承毓的惨叫未停,宴素那如同游走在弦丝上的性感嗓音依旧戏谑,“二少,你再睁大眼仔细看看,是本少错了,还是你错了?”
姑娘们吓得面无血色,方才还觉得宴素是翩翩公子,此刻只觉得他是杀人于无形的嗜血恶魔,纷纷惊惧地抱作一团,颤抖不已。
花承毓颤抖的手指指着宴素,“好你个宴素,你胆敢对本公子下手,来人啊——”
花承毓一叫,门外严阵以待的打手瞬时全涌了进来,花承毓暴怒的大喊:“给本公子杀了他,杀杀杀——”
打手破门而进,宴素拍案而起,施醉卿还以为他会出手,哪成想宴素那混球,却是在拍案而起的瞬间,以蛮力将施醉卿也给带起,破窗而逃。
国色天香楼依山傍水,其背后就是护城河,过往船只来往频繁,宴素扣了施醉卿同落在一艘小船上,随后一掌劈在水里,小船一泻千里而去,很快消失在众人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