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她捂了一下自己的嘴巴,连忙解释说:“我可没有你家又礼会失败的意思啊,我就是打一个比方。”
“没关系,”白泽芝抬起眼睛,说,“这也是有可能的事,谁知道呢。唉,所以好烦恼。真的一败涂地可怎么办!我总觉得那个项目像个无底洞,张着大嘴,永远没有吃饱的时候,投喂的人没有可以停下来的时候。如果真的运气不好输光光,我就陪着他相依为命呗,不然呢。”
“也没有你说的那么可怜啦。”丁蔷薇说,“你为什么不想想也许这次顾又礼会狠赚一票。风险和收益是成正比的,风险越高,成功后的收益越大。好多赚大钱的人,在最后成功之前,都有一段陷入绝境的时候,所以,陷入绝境是赚大钱的先兆。”
“你到底会不会说话啊,”一直沉默的谷莎莎开了腔,现在她跟丁蔷薇熟了,说话也直白起来,“一会儿是头破血流,一会儿是陷入绝境,丁老板,你到底会不会说话啊?”
丁蔷薇看看白泽芝,也觉得自己说的有些不对劲,就傻笑了一下说:“泽芝,你知道我的本意的喔?就算我不过脑子,不会说话好了。”
“没有,我觉得你还挺会安慰人的。”白泽芝笑了。
谷莎莎“切”了一声,扭过头去不理这两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