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周末,我爸爸要来吃饭。”韩金城手里玩着笔筒里的羽毛笔,对白泽芝说。
白泽芝正在冲麦片,因为总喝咖啡不好,她改喝麦片了。“那好,检验你的时候到了,就这个机会,跟你爸爸谈谈。”她说。
“切!”韩金城撇嘴,“他这个人,没法谈,说不了两句就要骂人了。除了给钱,他还会什么?他从来就没有好好听过我说话!”
“所以,你们需要沟通,让他了解你,你也试着了解他。”白泽芝感觉自己变成了半吊子的心理医生。
“哈!他只倾听那些重要的人,或者比他地位更高的人,还有他要用到的人,他只倾听那些人的话,其他的人,他连多看一眼都嫌浪费时间。我这个儿子,所谓的儿子,唯一比其他人强一点的也就是这点血缘关系了,所以,他给我钱的时候从来不问为什么,也只有这点好处了。”韩金城脸上露出讥讽的表情。
“你说的真是夸张,我就不信了。”白泽芝用一只手撑着脑袋,质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