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芝觉得自己应该走了。已经到这个地步,还有什么意思呢?她从来都是骄傲的,挽留的话说不出,恳求的姿态也做不到。心里再喜欢,也可以忍着不说;心里再不舍,也可以忍痛放下,风清云淡。
她觉得自己真是无药可救了。她知道自己过于被动,她知道自己的弱点,然而即使知道,也很难改变。心中的障碍,比外界的障碍更难跨越。
她想离开,想走得远远的,然而她并没有马上离开,在宾馆里待了两天。她几乎足不出户,到了吃饭时间就叫送餐服务。好吧,还知道要吃饭,就总是好的,她这样笑自己。
在窗口,吹早晨的风,也看夕阳和星星,还有比星星更亮的,那些城市的灯光。她浑浑噩噩地过着日子,直到接到丁蔷薇的电话。
“喂!你是出了问题吧?”丁蔷薇大大咧咧,无所顾忌地问。
“我能有什么问题。”白泽芝懒懒地回答。
“呵,你啊,我还能不清楚?两天没给我电话,没找到顾又礼?还是找到了,却有了变故?”
“差不多吧。”
“什么叫差不多啊?你在哪里?”丁蔷薇提高了嗓门。
“我在房间里啊。”白泽芝若无其事地说。
“房间里?宾馆里待了两天?我就知道,!别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到底什么情况?”
“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白泽芝索性说,“我到了顾家老宅,没见到人。邻居奶奶说他们另租了房子住。”
“另租?自家有房子为什么还要另租?”丁蔷薇充满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