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她是太喜欢你了,或者就是病得久了,心理也得了病。”白泽芝忍不住说。
“白小芝,别这么说她,她很可怜的。”顾又礼委婉地说。
白泽芝也觉得自己有些失态,刚才的话不免刻薄。然而听顾又礼帮景丽说话,她就更不高兴了,于是她干脆不说话,默默地握着听筒,一句话也不说了。
顾又礼对着电话一个人叽叽呱呱地说了半天,没听到一点回应,就问:“白小芝?白小芝?你还在吗?”
“在。”白泽芝勉强挤了一个字出来。
“明天我们去庙里拜拜,好不好?”顾又礼问。
“几个人?”白泽芝淡淡地说。
“当然只有我们两个人。”
“是吗?不要拉开车门的时候发现又多出一个人来了。而且事先也不通知我,每次都是突然袭击,然后就让我看她的脸色。”
“不会,绝对不会!就我们两个人。”顾又礼保证。
“是吗?”白泽芝满是疑问,“如果你真要带她去玩,带她一个人去就好了,不要硬拖上我。”
“看你说的,我们两个才是一对,这个要搞搞灵清。”白泽芝翻了一个白眼,心想到底让谁搞灵清?顾又礼继续说,“我跟景丽说了,明天我要加班,不休息。不能告诉她我要干什么,她知道了就一定要跟。不带她她脸色就煞白,我生怕她犯病倒下去。我真是心惊胆战啊!”
想不到天不怕地不怕的顾又礼,也有害怕的时候。白泽芝却笑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