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风清扬闻言，脸色顿时一变，苍白的脸色刹那化作酱紫色。
原本以为他会直接转身在玄黄真界，即便不是，那至少也该在九阴真界才对，可谁知道他轮回的地方，竟是在封界。
……
众人哑口无言，天穹上的鬼王，神色也有些尴尬，风清扬的表情他自然看在眼里，正想着趁机开溜，正欲逃之夭夭，却恰好感到了风清扬凌厉的目光。
“打开！”
鬼王茫然，有些不明白。
“我说打开我看看师尊去了哪里。”风清扬无语，心里兀**了一把汗，暗道一声这样真的好吗？英明的鬼王怎么现在看来如此少一根筋？
随着六道轮回的转动，风清扬神识顿时进入其中，呼啸之间，穿越几大真界，循着罪恶之城城主残留的气息找到封界的某地。
“这里是……”他愣愣的看着四方的景色，忽然感觉有些熟悉，似乎自己无数年前曾来此走过一遭。
对了，这不是李青山的家吗？会意如同潮水般滚滚而来，他想起了自己名义上的两个弟子，随着屋内一声嘹亮的啼哭传来，风清扬终于松了一口气，看来师尊来此转生，也是有着他的目的的，或许是想试试走走自己曾经的路。
隐匿在虚空，时间缓缓过去，直至五年以后。
一个看起来玲珑剔透的小屁孩嘻嘻哈哈的跑了出来，目光凝望着天际，水灵的眼睛中，透着一种大智若愚，以及羁傲不逊的神色。
“在看什么呢？”、风清扬从虚空走下，默默的站在小男孩身旁，这是他师尊的来生，此时二人第一次接触，莫说是小男孩感到有些奇怪，即便是他自己，也有些情不自禁。
“我在看头顶上的天，不知道在天外，又是怎样的存在，是不是与我这般，还有一个我在同样抬头看着天。”
无法想象，这番极具内涵的话，是从这五岁小男生口中所说，或许别人听起来会觉得诡异，但在风清扬看来，这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似乎本就该如此。
“天外，自然还有天，所谓道无崖，永无止境，翻过一座山，才能看到另一座山，正是如此。”风清扬接口，同样将目光看向天际。
他曾经仰望的大山，但现在一切都被自己踩在了脚下，而今，他的目光锁定在另一座山上，而行程，就在脚下，一步步走过去，披荆斩棘，直至成就最巅峰。
小男孩沉吟片刻，眼神中露出深思，风清扬的话，似乎让他有些触动，或许是因为潜在意识的原因，他有些亲近风清扬、
“道无崖，永无止境？可是爹爹就叫我踏踏实实做人，不要老想着天外天，山外山，他说那样不好。”
“的确不好，不过这要看你想要拥有怎样的人生，是平平淡淡，长大成人娶妻生子，还是热血奋斗，行走在生与死的边缘，直至踏着敌人的尸骨成就巅峰，在回首往事。”风清扬叹了口气，或许，这样的日子也不错，事实上，他就比较向往这种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