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是他为任蔚然准备的礼物——
对这一点,席空在意外之余,便已经衍生了放弃的想法。
滕御终究没有出手把他们一并击沉,是因为念在他们往日的旧情谊之上,抑或只是单纯地因为任蔚然而改变了呢?
他们都没有弄懂!
“听你这口吻,你是想要离弃了吗?”季风的眸子一眯,目光冷冷地凝着席空,声音很冷酷:“席空,你是不是想跟我们说,你是个胆小鬼?”
“如果你非要这么认为,那么我无所谓!”席空缓慢地站起身,冷淡地凝了季风一眼:“不过,我劝你懂得什么叫做好自为之吧!”
看着他转身欲要离开,皇甫正急切地站起来挡了他的去路:“席空,你真的以为蔚然留在滕御身边会开心吗?”
“如果她离不开,那是因为滕御不想。倘若滕御不想,那必是因为他心里有她。我这样说,你明白了吧?”席空眉眼里透露着一丝淡淡然的自嘲色彩:“而任蔚然,倘若她真的想离开滕御,你以为她会没有办法呢?当年我们有很多机会带她离开,可她都选择了留在滕御身边。他们之间……永远都是有羁绊的。”
听到他的言语,皇甫正与皇甫炎彼此对望了一眼,谁都没有再说话。
在这一点,他们其实都是了解的。这也是……为什么他们会喜欢任蔚然的原因之一。
那个女子,对于任何事情都是固执的。可她就是固执到那么可爱,单纯地以为保护着自己最想要保护的东西就好了。也就是因为这样的纯粹,让他们对她多了几分欣赏。同时,那么柔弱的一个女子,值得他们保住!
“你们不要忘记当初蔚然会嫁给滕御是因为为势所bi。所以,我始终都坚信着蔚然她不是真心喜欢滕御。既然这样,我没有必要让蔚然一直呆在滕御身边。你们不想cha手在这件事情上,可以,我会自己完成它!”面对着他们好像已经达成了协议的模样,季风冷冷一哼,摞下了话语后,率先甩门而去。
听到房门“碰”的一声响动,皇甫炎才不由自主地苦涩一笑:“看来,对蔚然最放不下的,是季风。”
“他只是想证明,他没有输。”席空淡而无味道:“那样的他,会做出一些很疯狂的事情吧。”
“他从来都没有想过,我们不是不想尽力,而是已经无能为力了。”皇甫炎长吐了口气,后腰靠入了沙发软垫里,缓慢地闭了闭眸。
脑海里,再度浮出那个女子熟悉的脸。
真的……谁又能够放得开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