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那慌张的模样,滕御倒是丝毫都不手软。他修长的身子猛然前倾,长臂使力往着刀她的肩膀一推,把她小小的身子重新压制回柔软的闲榻,掐紧她的颈项便冷笑道:“看到了吗?任蔚然,看到这样的场景,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电脑屏幕上,是她已经开始放弃着任由皇甫正胡来的时候就结束了。
那是不是证明着,此人是有意把这段短片递交到滕御手中,而又不把后面的场景给他看,是为了让滕御误会她?
是皇甫正吗?那个看起来无害的男子,现在可能会成为令滕御更加讨厌甚至痛恨她的缘由?
“不是那样的。”任蔚然迫切地开口解释:“滕御,你听我说,这件事情……后来什么都没有再发生。我跟皇甫正之间真的什么都没有做过,不信的话,我们可以与他当面对质的……”
“任蔚然,你是把我当成傻瓜了吗?”滕御忽然便举起手掌往着任蔚然的脸颊狠狠地甩了一下,咬牙切齿道:“你觉得你的姘头会在我面前承认他跟你有染吗?”
脸上火辣辣的疼痛犹甚,嘴角好像都歪向了一边,可见滕御这巴掌的力量有多大!
也就证明着,他如今已经被怒火控制住。所以说,无论她说什么都只是徒劳吗?
任蔚然掌心握成了拳头,拼命地摇头:“不应该是这样的,滕御,你不能够相信他。你该知道皇甫正跟皇甫炎是兄弟,他们如今不就是与你作对吗?他们只是想利用我来气你——”
“任蔚然,你以为你够资格被他们利用吗?”滕御没有任何要听她说话的意愿,他冷冷地打断她,嘴角划出来的笑意冷漠无情:“你现在应该更加好好去想一下到底自己还做了哪些让我丢脸的事情!”
“我没有!”任蔚然急速地反驳:“我从来都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你的事情来!”
“没有?”滕御听到她的言语,脸上一阵抽搐。他大掌往着女子的玉颈狠狠压了下去,那有力的五指把她的颈脖完全掌控住,道:“任蔚然,你竟敢给我戴绿帽,想找死吗?”
喉咙好像快要被他压断一样,任蔚然完全没有办法反驳。她只能够凝着男人,瞳仁里面尽是流转着的水润光芒。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做这个男人才愿意相信她,她只知道……一定不能够让他继续误会下去。否则……别说她自己,便是她肚腹里面的孩子,也一定会有危险的吧?
孩子,是他原本想要的。现在她有了,他应该开心的。可是他却断定这个孩子不是他的,这令她的心都像四分五裂一般疼痛不堪起来。她咬紧牙关,缓缓闭上了眼睛。
“你以为我会杀你吗?”滕御看着她那视死如归的表情,手心忽然便放松,随后指尖狠狠地捏她的颚骨,道:“任蔚然,你休想!我绝对不会就这样放过你们这对狗男女的!”
得到自由,任蔚然却依旧因为方才被男人压制住的动作而拼命地咳嗽起来。她掌心抚上自己的脖子,感觉到一阵阵的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