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蔚然为自己的想法颤抖着身子,她紧盯着滕御那张完美到极点的俊逸脸庞,咬紧牙关急声询问:“滕御,你这话是什么?你把席空怎么了?”
“这么着急想知道他的消息,看来果然是对他有点心动了不是?”滕御眼底沉湎出严寒的眸光,指尖猛然使力往着任蔚然的腿`间穿`cha而去,势利的言辞从那xing`感的薄唇里吐了出来:“怎么,不反驳?还真的动心了?”
“你别岔开话题。”任蔚然没有心思去理会他的挑`弄,一心只关心着席空的问题。她的指尖使力一揪滕御的衣领,声音显得很清冷:“滕御,快点告诉我,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奇怪的事情。”
“想知道?”滕御笑得凉薄,嘴角那抹没有成为笑容的弧度显得冷漠而无情:“想知道的话,求我吧。如果我心情好了,有可能会告诉你!”
恶劣到极点的男人必然是非眼前这个莫属吧!
任蔚然心里置气,却在他指尖忽然往着她下`腹那敏`感的点位上轻轻一戳而慌了神。
她是有过xing`爱经验的人,对滕御这样的挑`逗不可能没有感觉。滕御现在基本已经掌控了她的身子状态,早便已经于她的弱点一清二楚,她完全不是他的对手。最重要的是,她甚至连反抗的力量都没有!哪怕是那么的一点点也不曾存在——
可是,开口求他那种事情,这个时候让她怎么去做呢?
要开口的话,这个男人肯定会变本加厉更加恶劣地做着其他她意想不到的事情,她不想那样一次一次地被他折腾,而最终还要沦陷在其中。这样的她,令她觉得自身好像完全没有尊严——
“你想放弃机会我也无所谓!”在指尖抚弄着她的敏`感身子时刻纵是明白她身体无法抗拒他的挑`逗却得不到她言语或者举止上的回应,反倒是那双漂亮的眼睛染上了一层深暗的迷茫色彩,滕御不太满意地哼了一声,忽然伸手推开了她,拉扯了一下西装的外套便欲要往外走去。
“滕御!”任蔚然从错愕中反应过来,迅速翻滚着身子起身,紧盯着男人的背影道:“求求你,告诉我!”
无论如何,她必须要先去确定一下席空如今是不是平安的。如果因为她而真的连累了席空,那么这份遗憾,她永远都不可能弥补得了!
滕御对于她这样的决择却似乎有些恼怒,他忽然便回过头冷冷盯着她:“现在才来求我?”
现在,晚了……
他的眼睛里,尽是迸射着这种信息,令任蔚然的身子猛地一僵。她知道这个时候她再不做些什么,滕御肯定会变本加厉去做伤害席空的事情——
于是,女子从沙发上爬了起身,急步冲到了男人面前伸手去揪住了他的手臂,迫切地道:“滕御,我求你,不要因为我而伤害其他的人。我答应你,以后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不会反抗。就算是要我装模作样我也不会有任何的异议,只是别伤害……”
“行了!”滕御的手臂忽然一抖推开了任蔚然,盯着她那张纯色干净的脸庞冷笑两声:“你就那么想要护着席空?”
任蔚然一个跄踉,在他那强势的推却五身子不稳地往着后方倒了下去。可是,她很快便伸手去揪住了滕御的裤管,硬是不让他在这个时刻远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