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蔚然长吐了口气,在男人那双冰冷的目光下渐渐地点了点头。
于是,滕御便翻身从她身上退开,从自己的身上解下了西装外套丢至她那赤`luo的身子上,而后冷声询问:“说吧,我在听。”
说什么呢?其实那也不过只是普通的会面罢了,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但若他真想知道,她告诉他就是了。
任蔚然艰涩地笑了笑,轻轻地揪紧了那西装外套。闻着那还带了男人身上散射出来的专属味道,嘴角弯了一下:“他只问我,为了任家,能不能承受一点点的痛苦。如果可以的话,他会救任家。而我是别无选择。”
“看来老头子是早就想到我们的下场的,可是就算那样他还是选择了撮合我们。所以,这就是你的悲剧了。明明知道结果会是这样却还如此选择,为了金钱而出卖自己,真可笑!”滕御的嘴角笑意带着无比凛冽寒凉的意味,声音更是透骨一般冷漠:“任蔚然,现在这样,你可是怨恨着我呢?”
“如果我说没有你不相信的话,那就是有了。”任蔚然如是回应。
滕御便转脸细细地盯着她看,任蔚然的羽睫轻轻一颤,声音带着数分无奈:“是啊,都遇着了这样的事情,谁会不恨呢?可滕御,如果我不恨就能够解决问题,是不是你可以把我放走?”
“我从来都不喜欢留着一个能够威胁我的人存在。要么,你做我的人,乖乖的。”滕御顿了顿,声音轻柔淡雅:“或者你也可以选择背叛我。因为老头子的手段比我好不了多少。我想他要对付你的话,你的下场会比现在更加惨。”
她何德何能成为了他们祖孙对立的一个牺牲品啊?
原来,人就是这样的,身在江湖,永远都是身不由己。而她现在,还有得选择吗?若真的那样做,那就是尽早的问题罢了。她这条小命的命运,永远都不可能掌控在自己的手上——
“你给我机会选择吗?”他开出来的条件明明就是bi着她就范的,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不是?
“真是聪明。”滕御的大掌忽然探过来一扯她身上的衣裳,道:“或者可以努力尝试着给我生个孩子,因为这样……我就有可能会看在孩子的情分上而饶你一命,要怎么选择,就看你自己的了!”
任蔚然的心,如同坠入了冰窖一样没有任何的温度。
她想,这个世界上最深的伤害,可能就是这样的。明明知道她爱他,却用最利害的武器狠狠地戳穿她的心——
“好。”她忽然轻轻一笑,转过脸便去凝着男人,声音带着一种盅`惑气息:“如果这是你想要的,那么我就会配合你。可是从今天开始……你不能再拿那些录像和我父亲的事情来威胁我。”
“成交!”滕御目光一沉,指尖一扳她的肩膀便直接覆上了她那美好的胴`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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