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滕御漂亮的眼睛带一抹邪肆光芒,淡淡瞟到了任蔚然的脸颊上。
“你送我来医院的?”任蔚然悠悠询问。
记得昏迷前,鼻翼间弥漫着的尽是这男人专属的气息。
滕御双臂环上前胸,居高临下斜睨着她:“嗯哼!”
任蔚然抿嘴,涔薄的樱唇轻轻张启,精致的小脸泛起一抹疑惑神色:“你的表现……好像很平静。”
“想知道原因吗?”滕御嘴角弧度似有若无。
“这话的意思是——”
“现在你伤了。”
听着滕御这仿佛总结了一切的五个字,任蔚然的脸色微微一变。
他的意思,已经很明显!
她咬牙,冷笑道:“事情是你设计的?”
“你这个样子,估计我们的蜜月暂时是去不成了。”滕御剑眉斜扬,深邃的眼瞳尽是泼墨般的浓郁光芒:“这事情我会与爷爷解释的。”
“滕御……”任蔚然恨得差点没从床`上弹跳起来。
事情会弄成如今这地步,肯定与他有关系。
兴许,她会出意外真的全部就是他设计的!
滕御好整以暇地盯着她,净白的俊脸挂着一抹讥笑:“作为女人,不要随便生气,那样的话很容易起皱纹。”
尼玛的欺人太甚了,小心将来天打雷劈!
鉴于从小到大就学会了容忍谦让的礼仪,任蔚然到嘴的诅咒话语最终还是没有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