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人海茫茫,究竟谁才是盗走玉玺的人?”
花寻芳缓缓的眯起眼睛,冷冷道:“如此熟悉十里泉的还能有几人?一个个搜查!”
花承修面色微变,紧接着沉沉道:“若是……花月染呢?”
“他活的够久了,观礼楼一站中,这个混账坏了本座的大事,这一次,必是他的死期!”花寻芳手里的拐杖重重的敲在地上,拂袖离开。
…………
夜色渐深,夜雾越发浓了,温泉之边亦恢复了沉静,良久一只小虫跳了出来,吱吱叫了几声倏忽不见。
地面****的痕迹似也快被蒸发,该来的已经走了,不该来的已经死了。
巨大的古树后,缓缓走出一道身影,他隐在月光下,几乎看不清容颜,却不知在那里已经出现了多久。
月很高,夜色很重,他看着****的地面,良久漫不经心的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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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燕王府沉浸在一片黑暗中,唯有主卧内的灯烛尚在明灭,燕泽西随手将福伯丢在地上,这才觉全身疲倦。
他扯了扯衣襟,脱掉湿漉漉的外袍,接着便听门外传来侍妾的声音。
“王爷还未睡么?”
是幺儿。
燕泽西眸光微微一闪,语气柔和了些:“这便睡了。”
“婢妾可否进去?”
燕泽西视线一动,看了眼昏厥的福伯,又看了眼那被他带回来的红木方盒,顿了片刻道:“幺儿,本王累了,回去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