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花月染倦倦的开口,“知道什么说什么。”
秋月身形轻颤却咬牙道:“我……我不知道你要我说什么……”
花月染随手将身侧的黒木方盒扫了过来,只听“砰”的一声,盒盖翻开,一颗保存完好的人头咕噜噜滚了出来。
秋月在看到那颗人头时,脸色蓦地惨白。
“要么说要么死。”他从来不是心软之人,更何况忍耐和容忍这种东西他一向不具备,这么多年,还从没有人敢挑战他的底线。
秋月全身都在发抖,她明白,这个人不是清婉,不是燕泽西,她掌握了很多人的把柄,足可以让自己平安无事,可这个人,她竟然无从抓起。
“说……说什么?”秋月大脑一片空白,她不知道自己能说什么,只是恐惧,无限的恐惧。
“砍了吧。”花月染语气清淡,那样草菅人命的语气像捏死一只蚂蚁般没有情绪。
秋月全身一寒,砰砰磕头:“我说!我说!”
“嗯,先说瑶儿,你知道她多少?”花月染提起那名字时,眸光冷意微散,语气也温和了三分。
“云瑶……云瑶……她和我都是从百花楼前捡回来的,夫人将她当做亲女抚养,却让我做了她的奴婢,我,我不甘心……”
“本王没兴趣听你的事。”花月染打断她的话,“说重点。”
“夫人知道云瑶身上的玉玺事关重大,便与云大人商议,将玉玺藏到了十里泉,直到临终才将玉玺所藏之地告诉了云瑶,那遗书上写着找到燕门才能寻到玉玺,云瑶误以为燕门便是燕王府,才、才去有意接近燕泽西,却未料燕泽西便是曾经在十里泉救了她的人,便,便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