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舞女身上带刀做什么。”花月染淡淡开口,随手拿出一把精致的匕首来,匕首打制的精巧,上面镂刻着花纹,很适合女子随身携带。
上官鹤双手环胸懒洋洋道:“未料到这刺客如此胆大包天,竟敢在这里动手。不过我对那刺客倒是很感兴趣。”
云瑶始终没有开口,她拿了帕子擦去花月染手背上的血迹,旋即缠了一圈,系上。
“还不知这匕首上有没有毒,要不要叫太医?”清婉走上前开口。
“没毒。”花月染起身,“七殿和公主还需多多安抚陛下才是,否则四殿下怕是要失了陛下的心了。”
上官鹤身子微微一顿,花月染已随手拉了云瑶向外走去。
夜色被蒙了一层淡淡的薄雾,冷月高悬在墨色的夜空,云瑶拢了拢衣衫,花月染身子一顿,将外袍披在她身上缓声道:“怎么不说话?”
也不是不想说,就是一系列的变故让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见过许多次上官泓被刺杀了,可笑的是每次刺杀都是亲近之人所为,而真正民间想要刺杀的刺客少的几乎没有,或许是禁宫巍巍,那些刺客根本进不来,或许是如今国泰民安,根本没人愿意来做这不要命的勾当,可偏偏,总有些人抱着自私的目的来做这项危险的活动,这样想,上官泓这个皇帝做的真的挺悲催的。
“这刺杀应该不是上官风安排的,今儿是他的生辰,他怎么会在这种时候安排刺杀来让陛下寒心。”云瑶顿了顿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