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眸光微淡,视线只淡淡的扫了她一眼,便向那些刺客走去。
云瑶:“……”
这陌生的感觉,来的好突然。
还是贵人真的多忘事,这锦王爷已经将她给忘了?
不,她的雪鹞还被他软禁着,他如何能忘了!
云瑶心里陡然涌出一股莫须有的古怪,这古怪让她有些无语,但转而一想她与花月染原本也是没什么交情,而她如今的身份,似乎也不适合与他过多牵扯。
之前他接近恐怕是为了玉玺,如今她失了记忆,而知道她失了记忆的也只有他,所以他才这么不紧不慢,任由她逍遥法外?
这个念头,似乎也说不太通顺。
云瑶想的心肝胃肺疼,索性不想了,扶着秋月和灵巧向不远处的雅厢走去。
花月染缓步走至刺客前,视线微冷,那刺客全身是血,奄奄一息,却被封住了穴道,自杀未遂。
血腥气扑鼻而来,花月染拿出一块帕子遮住口鼻,那帕子洁白似云,帕面绣着一支瑶花,绽放至奢,正是云瑶曾拿出来的那块。
“主上,已经搜过了,并没有发现可疑,看来只能审讯了。”君澜微微凝眉。
“嗯,无论什么手段,让他们吐出实情。”花月染眉宇间淡漠微凉,眸光微闪,落在碎裂的青瓷瓶侧的男人身上,凉凉道:“重点审讯这个人。”
“是!”君澜应声,令人将那昏厥的汉子拖了下去。
君离身形出现在破碎的窗台前,身子一翻轻轻落地沉声道:“让他跑了。”
“还会出现的,毕竟,再过几日,南辰太子容逸便到了。”花月染拂了拂衣袖,缓步向外走去,声音却懒懒的飘来,“将这里收拾妥当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