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让其他人只顾喘气了,并且满脸都是白灰,说话容易呛到嘴里,谁都没开口。
不过左嫽爬到我面前,先拿出纸巾将嘴上的灰粉擦干净,然后问我:“你是怎么找到出口的?明明是石壁的,再说还没有杀死白仙儿,怎么会出来?”
我蹲下身说:“怎么,出来你还不高兴啊?要不把你送回去,接着跟白仙儿玩捉迷藏。”
“你信不信我会咬你?”左嫽瞪圆了美眸。可是这会儿她满脸全是白灰,眼睛又经过少许的灰粉侵入,血红血红的,看起来比鬼都可怕。
我不由自主打个冷战说:“信,我当然信,因为你是不声不响的那啥……”当时我在藤仙洞那儿抓住她时,她曾经说“狂吠的狗一般都不咬人,而真正咬人的狗,大多都是不声不响的”。于是这次又拿出这句来作弄她。
谁知这妞儿真的下嘴了,他大爷瞎X的,差点没在手臂上咬下一块肉来!
惹谁都别惹女人,尤其是左嫽,这妞儿做事往往太出人意料了。有时温柔的像只小猫,有时凶狠地像头母狮子!
被左嫽狠狠咬了一口后,哥们完全没了任何气势,乖乖低头把一切实情说出来。大家都诧异地问,你身上现在有只白仙儿?他们那副万分惊愕的表情,仿佛看到了外星人一般。我点点头,让莫柔出来跟大家伙见面,这鬼妞却怯懦地躲在我身后,羞答答地低着头不敢说话。
左嫽站起身拉着我走到一边,沉着脸问:“你是不是把它泡到手了?”
“什么泡啊?刚才不是说清楚了么,是我救了它,然后它出于感激之心,就反过头来救我们大家伙的。”我忙解释。
“鬼才相信,看它刚才那模样,像个小媳妇躲在自己男人背后的样子。是就是,我们又不会歧视你们,怎么连个实话都不敢讲了?”左嫽又瞪大眼珠,汗,真的挺吓人的。
我苦着脸说:“大姐,真不是,我们现在也就是一种战略伙伴关系……”
左嫽噗地笑了:“你不叫姐我都忘了,你连输两次,以后不管当着谁的面,都要喊姐的。”
“诶,这就不对了。我这次找到了出路,是我赢了,咱们俩扯平了的。”我不由急了。
左嫽沉下脸,很严肃地说:“这条路是怎么出来的?是从洞口出来的吗?我所谓的生路,那就是干掉白仙儿,打开石灰窑的出口。可是你呢,带我们大家伙从石壁上穿出去的,这叫投机,理论上不算赢!”
我一时语塞,穿越石壁,确实不是正规的途径,可我总觉得,也算是活路啊,怎么就输了呢?
“诶,不对,什么洞口不洞口的,只要出来就算我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