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俩都感到挺讶异的,敢情这条甬道尽头的石壁是个幻觉,一直在欺骗我们的眼睛。直到有声音响起,拿刺龙锥捅了下,才把这幻觉给捅破。林羽夕茫然回过头看了眼,她又呆住了,跟我说后面的甬道已被黑暗阻断,看不到陪葬坑了。
我回过头将头灯调整方向,陪葬坑不是还好好的在那儿吗?这丫头没开手电,看出去当然是一片漆黑的。不过,回头路是不能走了,肯定被无形的神秘力量封堵。如果不服气回头去走走,保证会很刺激。
“我们是往前还是往后?”林羽夕眨巴眨巴眼问。
我晕,没好气跟她说:“你都在这里住两天了,居然问我?”
“我还没说完呢,等我说完你就知道我对这座墓的所知有多可怜了。”林羽夕瞪我一眼。
“好吧,往前。”我从地上拉她起来,先探头往前看看,这似乎是个洞口,外面是一片很广阔的漆黑地带。地面却不是青石板,看着像是破败的棉絮,隐隐闻到一股带有潮湿的酸臭味。
我心说这啥破地方啊,地上铺棉絮干啥,难道当地毯来用的?看了会儿没发觉有啥异常,于是拉着她小心翼翼的走过去。踩上这种破棉絮,立马察觉出这东西是湿的,从脚下浸出黄色的液体,非常腥臭。
林羽夕捂着鼻子跟后面,往前走了几米,尽管臭味难闻,却没出现什么情况。而高跟鞋嘎达嘎达声,依旧还在前方响起,听起来十分清晰。
“你说这里会不会真有一具赢王尸,然后有个穿高跟鞋的女人,跟我想法一样来为男朋友化解童子命的?”林羽夕突发奇想说。
“你以为那真是高跟鞋走路的声音吗?”我边说边抬头看向顶部,忽然发现两米之上也是破棉絮,似乎也被黄汤浸泡过,出现一片片黄色的污垢。顶部呈弧形往两侧伸展,只是左右距离太过宽广,一时看不到边。我心说他大爷的这情况怎么如此古怪,洞顶和地面为啥都铺了破棉褥?
“不是高跟鞋,你说是什么?”林羽夕诧异地问。
我很果断而又干脆的回答:“不知道!”
“无耻!”
无耻就无耻吧,反正又不是第一次无耻了。这地方看起来挺大,一时半会走不动尽头,于是让她接着说自己的遭遇。她问我刚才说到哪儿了,汗,啥记性啊,我跟她说正讲到从两座山口之间找到了入口。
她哦了一声跟我接着往下说,入口共有两个,分别在左右山壁上,左边奇热似火,右边却寒冷如冰。她当然不会选左边了,于是从右边入口进入,虽然冷点,但还能坚持住。从一条狭长的甬道里走过后,就进入了迷宫,转了足足一天也没找到任何东西,全是空房间。最后都快绝望了,发觉越来越暖和,她便猜到走到了不同房间里,以至于气候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