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工作室重新开张后,生意还不错,一连接了几单,光是卖符就赚了不少。每次去处理都会带上于森,让他在实战中又积累不少经验。这天林羽夕实在闲的无聊,就让于森在家蹲守,她跟着我出去透透风。
这次要去处理的客户在天湖附近,距离苏婉居住的小巷只有两百米不到。这儿除了临街店铺外,巷子里还有不少平房。我们在街上下车,进入一条巷子,主人已经等在门口外了,很热情的把我们接了进去。
主人是俩退休老人,老爷子叫陈汉卿,今年七十三岁了,没退休前是个行政干部。老伴叫吴秀茹,比老头小两岁,曾是一名人民教师。有一双儿女都在小区住,可像他们这样年纪大的老人,都不喜欢住楼房,有个小院浇浇花养养鸟什么的,特别惬意。住进小区内,那真是像笼中鸟似的,过的非常憋屈。
吴大妈给我们倒上茶,端出水果,非常亲热,搞的我们俩都不好意思了。客套几句后,陈大爷跟我们说起家里的怪事。他说自打几天前开始,晚上睡觉总听到隔壁有人大喊大叫,吵的一夜不能安睡。老人嘛,都多少有点神经衰弱,半夜受不了惊扰,于是就问隔壁邻居,是不是每天夜里都吵架啊?
住在隔壁的是一对三十多岁的夫妻,干什么的也不知道,总是早出晚归,很少和他们有接触。这次只有女人在家,说丈夫出远门做生意好几天了,晚上家里没动静啊。老两口不禁感到奇怪,但人家都说没事了,还能怎么说?
可是昨天晚上他们家里就出了怪事,半夜好好的锁好的房门居然无风自开,陈大爷疑神疑鬼的下床出去瞧了瞧,什么都没有。重新锁门回去睡觉,这次倒是没事了,可是凌晨醒过来,发现自己躺在院子里,老伴还在屋里睡的挺香,房门也锁的好好的。这下吓坏了老两口,吴大妈听一个以前的同事说福灵工作室镇宅驱邪,早上就去找到了我们。
我听完后,心说这也不是啥大事,无非是死鬼闲的无聊搞出的恶作剧。像这种把睡梦中人,从屋里丢在外面的事太多了,毫不稀奇。我打开阴阳眼,四处瞧了瞧,也没瞧到有鬼斑,估计也就是附近哪只死鬼吃饱撑的,到处找乐子的。
拿出几张辟邪和金光符,跟俩老人说不必害怕,只是有点邪气而已。辟邪符贴门窗,金光符贴床头,最好在门头上再摆放一只小镜子,以后就不会有事了。老人忙问多少钱,我抢在林羽夕前头说,就拿五十块就成了。
出来后林羽夕特别不高兴,五十块钱只够打车费,还不到一张黄符的价格?这次亏大了,问我是不是今天出门,往脑袋里灌了点胶水?我说咱们得尊老爱幼,他们这么大岁数了,怎么都张不开嘴多要钱。在我心里,符是用来救人的,不是用来交易的,所以这次就当白送了,只象征性的收个打车费。
“好吧,你思想高尚,我唯利是图。”林羽夕白我一眼。
“嘿嘿,别那么小气嘛。你不是在家里感到无聊吗,现在天还早,咱们沿着天湖走走吧。”
“那你给我去买冰激凌,我现在很想吃…..”
我们俩于是围着天湖,一边吃着冰激凌,一边聊着当时水里的死尸,你说是不是很奇葩?是不是很二?
更二的是,林羽夕非要让我带着她去流浪汉溺水地点,蹲下来吃着冰激凌问,尸体当时开始腐烂了吗?我说有点,流出的粘液,就像你正吃的冰激凌。这下才把她恶心到了,于是我被一脚踢下天湖…...
不过在水下似乎被人拉了一下,吓得赶紧浮出水面,叫林羽夕把刺龙锥丢过来,往下捅刺几下,不见有什么动静,这才返回岸上。
“怎么了?下面有什么?”林羽夕紧张的问道。
“我怀疑湖里有死鬼,看来晚上要来这里做点法事,不然会害死无辜的。”我深有忧虑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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