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墨染挑了挑眉，倏然抬眸，恰好和Ray的视线撞到一起，“万利集团。”
“还有一样。”小五瞥了一眼电脑屏幕，绝美的小脸上闪过一抹肃杀，接着才缓缓吐出，“女模特。”
万利集团——女模特。
室内顿时陷入一种诡异的气氛，安墨染的视线来回在两张照片上切换，眼底渐渐汇聚起一层寒光，良久，他才轻轻勾了勾唇角，慢悠悠的站起身。
“不管她是人是鬼，既然有心让我们发现，那就不要客气。”
而站在身后的小五，脸色越来越差，她怎么会听不出安墨染话语中的涵义，尼玛，她居然被人耍了一套，原以为收到什么绝佳情报，却没想到是对方有心放水。
正在小五摩拳擦掌，牙龈咬的咯吱咯吱响时，便听到安墨染略带玩味的声音传来，“这个人的脸你看清楚了吗？”
说话间，安墨染伸出修长的食指，准确的落在照片中的阴影部位，眼底滑过一丝凝重。
听到安墨染的话，小五整张脸几乎皱成一团，这才是让她最苦恼的，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那个女模特给她的感觉，很熟悉。
哪怕当时隔着一大段距离，她却还是能感觉到周围的低气压，而且她还记得，中途时，女模特抬头冲着她的方向看了看，然后才慢悠悠的转过身子。
明明是一张女人的脸，可却让小五觉得浑身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