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间接的证明了她的猜测。
那个男人,各方面条件应该很差。
这个男人的报复心一向很强,白倾城害死了他们的孩子,他就要十倍百倍的讨回来,不止要她背负上偷人的罪名,被身无分文的赶出苏家,还要她的后半生,时时刻刻都铭记着自己曾经被一个不堪的男人碰触过,还生下了那个男人的孩子……
他是决心彻底毁掉那个女人的一生……
“苏少谦……”
她靠在座椅背上,歪头轻声叫他。
“嗯?”
白溪低低叹气:“你以前也很讨厌我,有没有也对我做过类似的事情呢?”
吱——
轮胎摩擦着油柏路发出一阵尖锐的声响,白溪惊叫一声,身子因为惯性而猛然冲了出去,又被安全带狠狠的束了回来,后脑勺重重撞在椅背上,痛的她闷哼一声。
男人像是这才回过神来一般,解开身上的安全带靠近她:“……没事吧?撞痛了没有?”
白溪揉着后脑勺,吃惊的看着他骤然变得惨白的脸色:“你怎么了?”
是因为她刚刚问的那句话么?
男人薄唇微微颤了颤,眉目半敛下去:“我……刚、刚刚……有只野狗从……从前面穿过去了,我怕压到它……”
“哦,这样……”
白溪松了口气,没好气的白他一眼:“吓我一跳!我还以为是我说错什么了……”
男人喉结上下滑动了下,微微垂首吻了吻她的发:“抱歉,是我开车太不专心了……”
“好了好了,是我一直不停的说话才惹得你分心了,我不说了,闭嘴,闭嘴可以了吧?”
她没好气的推了推他:“快开车,挡到后面的车啦……”
男人脸色这才稍稍恢复点血色,又垂首吻了吻她,才重新系上安全带……
车子一路开到了郊区的一家私人马场,广袤的草地,长长的跑道,一眼看过去几乎望不到边际,夕阳斜斜挂在天际,金黄色的余晖洒照下来,将整个马场都笼上了一层迷人的金黄,跑道两边的树木寂静而立,像是一个个坚定而勇敢的战士,在徐徐清风中摇摆着繁茂的枝叶,白溪穿着骑士服,站在苏少谦身后不肯上前。
那是一匹黑色的马,全身光滑无杂毛,体型优美矫健,四肢肌腱发达,看起来还算温顺,可还是让她有些惧怕:“我……我不骑了,你……你自己骑吧,我……我我在这里等着你就好……”
“不是要兜风么?”
男人好笑的睨她,抬手帮她系好安全帽:“骑马兜风比开车兜风有趣多了,而且我在你旁边呢,怕什么?”
“可……可可是……”
“别结巴了。”
男人没好气的捏了捏她的下巴,倾身打横将她抱了起来:“来,你先上去,我马上就上……”
“喂!哎……哎哎哎你慢点儿……啊!你别……别别松手啊……啊啊……我踢到它肚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