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易冷也太单纯了吧?或者说,他完全把凌莉放在心尖上,不然怎么姐姐说啥他就都信?凌帆有点恨铁不成钢,看热闹的不嫌事大,再加上他也想知道里面的情况。
“这种话你都信?女人一向嘴硬心软,她只是吓唬吓唬你的。”凌帆动作滑稽地擦了擦门,一个劲地怂恿道:“来,往这里使劲踢!”
“你说的也有道理!”花易冷往后退了两步,凌帆翘首以盼,孰知,一想到凌莉生气、绝食的情形,尸王瞬间蔫了:“我还是再等等吧……”
凌帆差点没有站稳,这是他见过花易冷最怂的一面。他转身,临走前扔下一句:“你想做什么请便,我没工夫陪你在着傻等。”
傻?是挺傻的,可除了等,他还能做什么?不行,他不能再这样等下去,必须采取行动。想到这,花易冷悄悄地绕到别墅外面,像做贼似的,当他看到窗户被捂得严严实实的那一刻,豁然醒悟,这个欠咬的女人是铁了心想防着他。
尸王背靠着墙壁,视线从窗户移到阳台的花盆上,心生一计。他满脸狡诈,邪恶地勾起嘴角,春风满面的回到休息室的门前,冒出锐利的指甲,在门底刨了一个小洞,然后坐了下来对着洞口吹口哨。活生生吹了将近一个小时,可怜的周玄均,尿越来越急,险些憋不住!他强忍住在休息室里找了一圈,没有发现洗手间。无奈的他,只好被逼着打开了门。
门一开,花易冷瞬间从地上跳了起来,探头探脑地往里面看,周玄均用身体挡在他的面前,有点哭笑不得,捂着腹部,夹击双腿:“算你狠!为了把我逼出来,这么损人的招术都想得出来?!够狠!”
“谢谢夸奖,凌莉呢?这么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