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北欧拍了林成良的屁股一下:“师傅,说你呢。”
“哎哟!”林成良疼得龇牙咧嘴,差点没痛晕过去,指着罪魁祸首:“你……”
陆北欧张大嘴巴:“啊,对不起师傅,我一时忘了你的屁股挂彩了!”
周玄均忍不住笑出声来,这对师徒真有意思。
林成良稍微平复后,妄想从花易冷嘴里撬出什么有价值的信息:“花易冷,如果你是僵尸王,那么势必是带着一批僵尸的,你居然控制一个僵尸家族老老实实快一年没有出来害人,你是怎么做到的?哦,我知道了,最近一年本市所有的血库盗窃案都是你干的,你们靠盗血维持到现在。我说的对吗?”
花易冷没有精力去回答林成良的无聊问题,脸色霎时变得无比惨白,他试图平定自己的尸力。呵呵,真被那个欠咬女人说中了,他现在觉得肚子好饿,急需饮鲜血。他不自觉嗅了嗅,恨不得扑上去咬人,可这里的人,他动不得,即使是陌生人,他未必下得了手。他恨自己的仁慈,仁慈会使得他变得懦弱!他应该更绝情一点,更残忍一点!如果是在几百年前,他绝对不会质疑自己凶残,可是今天,他所有的顾虑都来自一个女人——那个总是让他受伤的女人。
花易冷玄寒的眼神盯着凌莉,尽管他拼命克制,可惜还是在她的面前现出原形。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凌莉一下子就惊呆了,苏水容则是被吓得直尖叫。
呵呵,同样是僵尸,还是有区别的。凌帆和他明明是同一副样貌,可是他们对他却充满了包容,甚至是爱。对自己,只有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