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莉皱了皱鼻子,脸贴在他的胸膛上,很委屈,很窝囊,很没出息,却厚着脸皮将无耻进行到底:“对,是我自作自受,会这样,都是我咎由自取,要不是你,我都不知道原来自己可以那么贱!我也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做什么……”
花易冷下意识地斥责道:“我不许你这样说!”
“什么?”她有些一丝丝错愕:他还是在乎自己的。
他顿了顿,连忙解释道:“我的意思是,你无需故意贬低你自己来博取我的同情!”
“呵呵……”她缓缓抬起手,抚摸着他脸颊凸起的骨骼,看着他,很绝望的样子,嘶哑的嗓音响起:“原来你是这样看我的?花易冷,我听明白了。”她松开他,后退了一步。
“……”花易冷目光绞痛地看着她,很多话卡在喉咙里,吐不出来,咽不下去。